便继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俞柳是被山上叽叽啾啾的鸟鸣声叫醒的。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浴室里传来隐约的水声。
他在床上滚了一圈,想起昨天晚上蒋先生还凶神恶煞的吓唬他“今晚干死你”,结果……嘿。
俞柳撅着屁股找了找,果然在被子上找到了一点男人梦遗的痕迹。他凑过去闻闻,皱了皱鼻子:腥……
床脚还有男人脱下来的内裤,前裆的布料被过于硕大的阴茎撑得十分宽松,上面一大片半干的精斑,散发着浓重的荷尔蒙气息。
他爬过去近距离地看这条内裤,想着蒋青松的阴茎从昨晚坐在缆车上时便开始勃起,一直颇有性致;后来他睡着了,蒋青松硬着鸡巴给他洗澡,因为怕弄醒他,所以也不敢动手动脚,只能小心翼翼地欲火焚身……
俞柳呼吸有些急促,他拿过内裤,伸出小舌,轻轻地舔了舔那片半干的浊白。
“唔……味道好浓……”俞柳细声呻吟。这是他已经非常熟悉的味道,熟悉到一闻到这种味道,就能让他反射性地双腿颤抖,阴户肿胀,全身燃起火烧般的渴望。
清晨的欲望迅速地被调动起来。
他的逼要滴水了。
俞柳把那条内裤捂在阴户上,他把带着精斑的布料使劲往里按了按,让它夹在自己的两片阴唇中间。
“嗯……啊……”藏在肉缝中的阴蒂、尿孔和逼口,与蒋青松的遗精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射上精液的布料因为精液半干而变得有些硬,细嫩的逼缝被这粗糙的精布摩擦,阴蒂瞬间冒出头来。
“啊……阴蒂被磨了……好痛好爽……啊!老公的精液内裤……呜……磨得骚阴蒂要爽死了……呜啊啊啊!好过分……阴蒂要破了啊啊啊!”
俞柳两腿分开跪在床上,一只小手胡乱揉搓着丰满的乳肉,指尖拉扯着奶头,另一只手把带着大滩腥臭精液的内裤按在逼上前后摩擦,随着快感的不断攀升,手上的动作也不断加快。
“嗯啊……尿逼好酸……唔……大鸡巴老公的内裤……要把骚阴蒂操破了……唔啊啊啊!骚逼好空……逼水要流出来了啊啊啊!”雪白的躯体上泛着肉欲的潮红,大股的骚液从阴道中喷出,尽数喷到深灰色的男士内裤上。
“呜呜……老公的内裤被骚货尿湿了……不乖……骚货好不乖……小母狗才到处乱尿……呜呜小柳不是骚母狗……堵住……浪逼堵住就不会尿了……”
精斑被一波波的逼水泡到软化,恢复柔软的布料被一点点塞进阴道里。
纤细的手指推着内裤往挨挨缠缠的逼肉中顶进,这条内裤刚才还穿在一个成熟、强壮的男人身上,勃起的鸡巴将它高高顶起,浓白的精液热气腾腾地射在上面……男人微皱眉头将它脱下来,不在意地随手一扔,走进浴室清洗身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