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松粗喘着笑道:“给宝贝的骚屁眼用鸡巴止止痒。”
“还痒吗?”
俞柳肠肉紧绞,呻吟道:“痒……里面好痒……”
鸡巴重重一顶,瞬间没入肠道深处,“现在呢?”
“唔啊啊啊啊啊太深了肚子要被捅破了啊啊啊!不痒了!不痒了!”
驴屌加快速度在骚肉道里进出,粘稠的清澈肠液被高速抽打成细细的白沫,堆在穴口,屌棍向外抽出时,深色的茎身上也沾上了斑驳的白色。
啪啪啪啪的操逼水声回荡在室内,俞柳被捏着奶头抠着逼操着屁眼,耳边是男人性感至极的粗重喘息,巨大的卵蛋有力地拍在他的腿根上,打得大腿上白嫩的软肉一阵阵酥麻。
粉白的小鸡巴已经吐了两次精,正半歪在小腹上断断续续地往外流着半清半浊的黏液。
男人的巨屌把肠肉深处捣得一片糜软,前列腺微微肿起,每次被日过去的时候都为身体带来极大的刺激,快感循环着铺天盖地几乎要冲破阈值。
俞柳手脚被干得软的都攀不住男人,只能摊在床上老实被日,感觉自己脑子都快被快感给烧坏了,终于抽抽嗒嗒哭了起来,有气无力地求饶道:“受不了了……呜呜……再干、再干……就把我给操死了……呜……饶了我吧……”
蒋青松把他一把抱起来坐在怀里,屁眼里的大鸡巴一下子进得更深,日得小孩蹬着腿尖叫。
“骚劲下去了?”
俞柳哭道:“下去了下去了……呜……饶了我嘛……啊!干死我了……我快要被、被干坏了……”
蒋青松看他的确到了极限,抓着他屁股瓣上的软肉在手里揉捏把玩一会后,腰部发力对着后面的这个骚屄孔一阵猛干,睾丸收缩着,精关大开,大量浓精带着强劲的冲击力射进屁眼最深处。
“啊啊啊烫死骚屄了!精液好多呜……肚子好烫……”俞柳捂着小肚子靠在蒋青松怀里,过多的精液和高潮中涌出的肠液饱胀地撑满后穴,小骚屄一收一缩地想把浓精贪心地吃进更里面。
蒋青松掰着他两瓣臀肉,拉开屁眼,慢慢把依然颇具硬度的性器抽出来,“别往里吃骚水,小骚东西,一会不好往外弄。”
“我控制不住啊……”俞柳特别害臊,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好骚啊……蒋先生的精液一滴都不舍得往外漏……
两人身上都是汗,俞柳原本一后背的痱子粉现在沾的哪哪儿都是,蒋青松身上也糊了不少。
俞柳趴在他身上,耸动着小鼻子闻了闻,“哈,蒋先生身上现在也香香的……”
痱子粉这种宝宝香,和蒋青松身上的男人味、汗味以及室内浓浓的体液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肯定不太美妙。
但是……俞柳又闻了闻,亲了口蒋先生的胸肌,他觉得挺不错的。
*
云雨过后,俞柳趴在蒋青松胸口,一起看一张两寸的证件照。那是蒋青松十八岁的定格。
蒋青松妈当时生着病,他打零工挣的钱全给他妈买药了,学校当时让第二天早上交照片,他中午赶回家换了件不太旧的衣服去照相馆拍照,半小时就能取的一版二十,第二天下午取的一版五块。
蒋青松没多想就选了五块的,第二天只有两个人没按时交照片,都说自己忘带了。蒋青松是没有,另一个人是真忘了。
这些事现在想起来还有几分趣味,但没必要告诉俞柳,万一再惹得他伤心就不好了。
蒋青松什么都没说,但俞柳看着上面那个有些陌生的蒋青松,心里就一下子难过起来。
蒋青松笑了声,屈指弹了弹相片,“看着就很凶,是不是?”
俞柳摇摇头。
“好奇怪哦……”他枕在男人胸口,定定地看着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