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每次都顶住前列腺,微肿腺体被频繁操干时,强烈的酸胀爽意令俞柳肠肉剧烈翻搅,穴心咕叽咕叽地冒水。身前的小阴茎在此刺激下,再次经历了一遍回精。

俞柳呻吟着埋怨蒋青松:“不、不许进得太深!哦……骚穴又被撑开了……一定要吹蜡烛……嗯啊啊好舒服!大鸡巴不要干……”现在已经很晚了,如果再啪一次,今天说不定就过去了!

蒋青松貌似带点冤枉地解释道:“宝贝,我们是在走路,鸡巴插在穴里肯定会动的。”

他为了表示清白,把性器又往穴外抽出了些,表明了自己的鸡巴只会老实当塞子的立场。

俞柳身上一抖,依然被后穴里传来的快感刺激得小腹微酸,他听了男人的话后有点不好意思,明明是自己要求蒋青松的,结果转头就对人家倒打一耙。

俞柳很知错能改地亲亲蒋青松的胸口,忍着骚浪屁眼里的快意,抱歉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蒋青松打断他的道歉,“这怎么能怪你呢?”男人嘴角始终挂着温柔的笑意,“老公一定带宝贝去吹蜡烛。”

随后一直到两人下了楼,蒋青松站在俞柳身后打开蛋糕盒子,并在奶油果然塌了的蛋糕上插上蜡烛期间,插着屁眼里的鸡巴都很老实。

“点蜡烛吧。”蒋青松包住俞柳的手,两个人保持着身体相连的姿势,一起点燃了蜡烛。

蛋糕上奶油化得很丑,但俞柳依靠在蒋青松身上,眼中映着跳跃的烛光,觉得非常非常的温馨和幸福。

直到蒋青松的双手从后面伸过来,分别握住他两边的乳房挤奶。

俞柳:??

没等他张嘴问,屁眼里蛰伏的鸡巴突然一个猛击,狠狠干进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

前列腺被鸡巴用力碾压,穴心骚肉瞬间便被大龟头挤肏变形,一直老老实实堵屁眼的鸡巴在他最放松的时刻,将骚屁眼干得爆汁!

鸡巴干透骚屁眼后没有任何停顿,肉棍飞快地在抽搐喷汁的淫荡肠肉里前后肏干起来。

俞柳被后穴里高频率打桩的鸡巴操得站立不住,让蒋青松一把抱起来,屁眼呯地一下坐在鸡巴上。硕大的鸡巴头日得小腹高鼓,几次冲击后,俞柳胸前的奶子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

“啊啊!肏得好深!啊!骚屁眼被奸爆了!……蒋青松!你不是人!呜呜!啊啊啊好舒服!爽死了……我再也!啊!不相信你了!呜……高潮了!骚屁眼喷水了啊!”

俞柳被鸡巴日得直哭,两团蓄上奶的大奶子在空中乱甩,浪叫间不忘大骂蒋青松。

蒋青松手臂勾着俞柳的腿,手又从下面探过来捏住重新开始喷奶的奶头,对准了蜡烛往火光上呲奶。

“蒋青松!啊啊!你坏得流油了!呜啊啊啊!屁眼骚死了!大鸡巴干我……啊啊太快了!骚逼又来了!啊啊啊又出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