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逼把老公的鸡巴泡胀了……骚兔子爽不爽,浪逼被大鸡巴奸得爽不爽?”
啪啪啪啪的操穴声从没这么响过。
蒋青松手臂一压,让那个被鸡巴插得颠来倒去的身子倒进他怀里,两团涨奶涨得难受的丰乳一下子压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乳房一受外力压迫,奶头立即喷出几大束奶柱,乳白色的液体从肌肉沟壑里流淌而下,与男人热腾腾的汗水混合在一起。
俞柳今天的表白和“礼物”,从一开始就让蒋青松的内心濒临失控,但男人惯会伪装,一直到将可爱的小兔子操干得服帖无力后,内心那头野兽才咆哮着疯狂而出。 栅呃龄栅栅午疚厮龄呃,睁礼。
他此刻简直想吃了自己甜美诱人的小礼物,把这只兔子、这朵玫瑰吞进自己的肚子里,从此骨血相融时时刻刻都不再分开……又不舍得伤害他分毫……
一腔激烈的情感最后全部化为高涨的性欲,灌输到和俞柳皮肉紧贴的身躯里。
于是俞柳被情感爆发的男人干得直哭,在大鸡巴上颠得头晕目眩,三魂七魄都快让身体深处的大肉棍子给捅散了,连声哭叫:“干死了啊啊!啊!干死啊!骚逼了!呜啊!骚货的……逼……啊!被大鸡巴!干烂了!啊啊!烂逼受不了……啊!”
蒋青松嗤笑道:“烂逼不是最爱大鸡巴狠操吗?鸡巴奸得越深、越狠,逼里喷的水越多,骚逼越肥,骚货的奶子就越大!老子今天就操死骚逼,奸得烂逼天天漏尿泄水……”
他突然凑近俞柳耳边,粗喘着低声说:“宝宝以后就可以穿尿不湿上学了,反正棉条早就堵不住母狗的大骚逼……”
俞柳吓得身上一缩,哭着摇头:“不……啊啊啊!不要穿!啊!尿不湿啊!老公轻点!啊啊!轻点奸逼呜……”
蒋青松被骤然绞紧的逼肉夹得闷哼一声,一口含住俞柳通红的耳垂,在小耳珠上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后,口中继续吐出淫秽的字词:“……要穿,棉条不能堵骚货的尿眼,为了防止小母狗到处漏尿,老公帮你包上尿不湿,把小骚货不停漏水的下身裹住……宝贝穿了它之后,大骚屁股会变得更大,走起路扭得更骚……”他声音渐低,话音落下后,舌头伸进俞柳通红的耳朵里,沿着内耳廓逐渐往里舔。
俞柳即使被操得快昏过去,也被耳朵里湿热软滑的舌头舔得寒毛直竖,鸡皮疙瘩噌噌地一层叠一层的起,被舔那侧的半边身子从头到脚麻嗖嗖的感觉来回地窜。
俞柳在耳边一片舔舐出的湿哒哒水声里,听到蒋青松轻声问:“骚逼爽不爽?”
“爽……爽……啊啊啊啊啊!好爽啊!要死了!啊啊啊!”俞柳眼前一白,拼命地往后一仰离开了那条舌头,浑身哆嗦着抖着胸前的大奶子,前后两穴同时穴肉剧烈痉挛,屁眼里噗地喷出一股夹着精丝的淫水。
骚逼肿得厉害,又被鸡巴塞得太满,只有少许让高速抽插的鸡巴搅打成白色的淫液,附着在鸡巴上被带出逼外,黏糊糊地沾满了两人身体交接处。
高潮中分泌出的大量逼水几乎全堵在了子宫里。
俞柳凸起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逐渐高鼓,最后竟好像揣了个小皮球一般。
逼缝里的尿穴一直开着,断断续续地流尿。即使刚经历了一次激烈的高潮,发红的尿孔也没像之前那样射尿,只是尿道里的往外流的水液更多了些。
倒是他胯前扎着蝴蝶结的小鸡巴,龟头的颜色基本要与红色的缎带融为一体,甚至还要更深一点。
俞柳一直觉得自己的阴茎平时存在感薄弱,被缎带层层缠紧后,那里的感觉反倒前所未有地强烈起来。一涨一涨的,有种异常明显的想出又不得出的感觉,憋到不行,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
体内的鸡巴停止了抽插,他被仰面放倒在床上。
“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