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塞棉条?”他的手开始顺着奶子往下走。
俞柳撒娇道:“没有,你早晨没帮我塞,我今天好懒,不想自己动手。”
说话间大手已经滑到了腰,蒋青松笑了声:“娇气。”把小孩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扒了,放在旁边的车座上。
“我就是娇气,唔……”俞柳现在全身上下只有脚上还穿着双袜子,其他地方全部赤裸着。他长舒了口气,觉得身上总算没那么热了。
蒋青松还是一身随时能去参加晚宴的正装,只是下面裤子拉链开着,胯下巨物露在外面,高高勃起。
俞柳光溜溜地坐在蒋青松怀里,逼水顺着臀缝淌到裤子上。他屁股往下一滑,把自己湿的没边儿的逼碰上了鸡巴,两片裹着逼水的滑溜阴唇大张着贴在鸡巴茎上。
“啊……”俞柳发出一声又轻又长的呻吟。
这是小逼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碰到鸡巴。
俞柳胸前奶子一抖,逼水立即打湿了茎身阴囊和底下的鸡巴毛。
肥厚的逼唇根本包不住粗壮茎身,但依然给禁欲几天的鸡巴带来了极富冲击力的快感。
蒋青松额头青筋直跳,忍得牙关都快咬出血来。他是那种十分生猛、性欲极强的男人,每天强忍欲望给俞柳开奶都如受刑一般,要不是害怕这种特殊时间里对俞柳的身体产生什么不好的影响,早就把他的小玫瑰按住肏得逼里漏风三天下不了床。
俞柳这个小骚东西定力弱,已经开始扭着屁股夹着鸡巴磨起逼来,逼口贴着鸡巴棍一张一合地吮吸,就想往逼里吃进点东西。外面磨着还没解馋,里面也空虚得难以忍受。
子宫好久没让鸡巴狠撞着顶到变形,想得淫水一股股地往外冒,逼里又酸又痒,宫颈抽抽着张着小嘴,龟头一碰到估计就会被吸进里面。
“老公,老公……快进来吧!啊呜呜呜……骚逼好想……好想要大鸡巴……子宫里好空……小骚逼快要骚死了,呜……逼里一直在流水……啊啊!鸡巴毛扎进屁眼了!嗯啊啊好痒!骚屁眼痒死了!啊啊啊!”
鸡巴根部旺盛的毛发原本把浪得鼓起来的后穴口磨得很舒服,缓解了不少瘙痒,但俞柳屁股扭得越来越厉害,骚屁眼在饥渴下慢慢打开,立时被鸡巴毛扎了进去。
粗硬的屌毛扎磨着肠壁,细嫩的肠肉剧烈蠕动着,倏地喷出大量透明的肠液。俞柳被鸡巴毛扎得两腿蹬直,啊啊啊地摆着屁股往鸡巴上撞,身前乱甩的小鸡巴马眼一张,抖抖索索地射出一滩半透明的薄精来。
刚射完,身上一泄力,一下没控制好,阴蒂啪地猛地撞到了鸡巴上,小肉豆豆几乎要被压成扁扁一片!
阴核上的神经末梢分布的如此密集,根本受不住这样粗暴的对待,强烈到痛苦的巨量快感瞬间涌遍俞柳全身!
即使再贵的车,前后座的隔屏也阻挡不了多大的声音,俞柳这次尖叫得坐在前面的司机和徐特助都听见了。两个人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的脸胀得通红。
徐特助觉得特别尴尬,清了清嗓子,讷讷道:“这、这也太……哈哈,哈哈……”说完就后悔了,这种话还不如不说,说了更尴尬。
司机也尬笑:“哈哈,哈哈……”
两个人干脆闭了嘴,不说了,赶紧的把老板两口子给送回去。好家伙,这么激烈,得在后面折腾成什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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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特助暗想,要不老板换了辆空间大的车呢,现在这车2.6吨重,实心钢梁双层钢板,但他就是有点胆战心惊的,老有种车会给老板折腾得侧翻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