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
俞柳双眼紧闭:“你看错了,我还在睡。”
蒋青松举着他的手在半空中摇了摇,细白的手耷拉着,看上去软绵绵的,没有半点力气:“你昨晚不是发誓说今天要早起么?还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喊你起床。”
俞柳直接没声了,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我现在真的起不来。
他今天大半天的课,8点就开始第一节,今年冬天他老踩点进教室,怪不好意思的。昨晚俞柳在家指天指地的,发誓今天早晨一定要早起,还拉着蒋青松一块发誓,让人家用尽一切手段,6点半把他喊起来。为了达成这个目标,他严肃地拒绝了昨晚的性生活,两个人亲都没敢亲,就怕不小心擦着了火,规规矩矩地睡了。
俞柳闭着眼睛想:实验证明,适度的床上运动,只要在晚上11点前结束,就不会对第二天的早起时间产生太大影响。
蒋青松还在轻声哄他,男人温柔的声音不断往耳朵里钻,听得俞柳从耳朵到心里都又酥又痒,干脆两手一抬,勾着蒋青松脖子往下拉。
“干什么?”蒋青松顺着他的力道俯身。
俞柳哼唧:“一起赖床,我要拉着你共沉沦……”
蒋青松是谁啊,标准的没原则没底线的熊老公、熊家长,就一在老婆面前毫无坚持的男的。要不是俞柳昨晚逼着他,他才不会这么早就把家里的小朋友叫起来。
于是毫无抵抗地抱着俞柳躺回了床上。
俞柳:……
他眼睛快闭不住了,睫毛抖抖索索地颤,有点高兴又有点不高兴,就很纠结地问蒋青松:“你怎么不继续叫我了?”
蒋青松老实答道:“我还挺想和你共沉沦的。”
俞柳震惊,你怎么不坚持一下,其实我已经半醒了!只不过想多撒会儿娇,讨几个温柔的亲亲后再去面对这个冷酷且有课的冬天早晨!
蒋青松已经熟门熟路地从背后抱着他,顺便把鸡儿顶进了他并在一起的大腿根里。
憋了一晚上的肉棍滚烫坚硬,在腿根柔软嫩肉的挤压下,稍微纾解了一点点胀痛感。
男人低叹出一声低沉性感的呻吟,搂着俞柳,又往自己怀里压了压,让两人的身体更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再睡一会。”他说,“今天保证不会让你踩点进教室。”
俞柳全身软软地靠在蒋青松身上,声音也软软的,“你这样……让我怎么睡啊?”
蒋青松说:“睡不着了?”他说话时胸腔的震颤传到俞柳身上,让俞柳的心也跟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