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久的时间,衣服也该送过来了。

虞暨扬欲起身洗漱,尤其得清理一片狼藉的那处,很疼,真是麻烦。淡淡的烦躁萦绕心间,他冷嗤一声,游氏的惩罚还是得再加重一点才好。

游舜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高热的温度触碰到他尚且敏感的皮肤,带着陌生的,属于另一个雄性的气息,虞暨扬手腕一麻,顿时起了一手臂的鸡皮疙瘩。

但这都可以忽略,最重要的是――

“游舜,你发烧了?”

虞暨扬神色自若地挣脱开手,指尖下意识地碰了碰游舜的额头。

下一秒,他默默地收了回来。

烫手简直。

他先前还不知情地暗夸过年轻人脸红得好看,原来是烧红的啊。

这算个什么事,他几乎被按着整整一夜,都没发烧,反而是罪魁祸首烧得快能煎鸡蛋了,怕是脑子都要烧坏了。

游舜的额头追着他的手,要他继续摸,见他果断放下了,便毫不客气,直截了当地埋进了熟悉的胸膛之中。

一晚上也足够养成某个下意识地生理习惯――虞暨扬不自觉地抚上了他的后脑,指缝轻轻拢住年轻人乌黑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