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他上床了。
游舜从来没有如此地期盼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坚定不移地,不可动摇地刻在虞暨扬的身上。
妻子永远都不要改,永远都要这么喜爱他,包容他,放纵他。他对人性没有任何期待,但对虞暨扬却有无限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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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暨扬开始推进与朱家退婚的进程......虽然从那天起他就对游舜没啥好脸色,他被作弄得狠了,第二天一早起床后身体没反应过来,握着自己那根站了许久,顶端都隐隐发痛了,却一滴都没尿出来。
他如雕塑一般沉默地站了许久,脸色阴晴不定,理智和涵养估计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游舜悄无声息地从他身后伸出一只手,隔着他的手握住了那根萎靡的性器,轻柔地满上满下撸动,在虞暨扬几乎要滴血的耳根边,轻飘飘、慢悠悠地吹了声口哨。
口哨声响起一瞬间,淅淅沥沥的水声随之响起。
水柱又细又小,缠缠绵绵地滴了许久才滴尽了。
游舜眼尾红红的,尽心尽责地给妻子扶着,蛇一般地贴紧攀附虞暨扬的身体。
虞暨扬咬着牙让他服侍完了,抓着年轻的人一遍又一遍地清洗,力道很大,游舜的手也红了,他轻声地说着:“没沾上,老婆。你这么干净......”
话没说完,情绪一向很稳定的妻子扬了他一脸水,脸色沉沉地走了,这下是真的好几天都没理他。
当然,成熟的男人哪怕生着小朋友的气,在正事上却是一点都不含糊的。
他让助理联系朱家,干脆利落地说明了解除婚约的意思。反正只是个订婚的名头而已,如果他不点头,朱颜甚至会一辈子顶着未婚夫的名头,却无法真正地踏入虞家一步。订婚并不牵扯财产分割等等复杂的事,朱家本就是仰着虞家鼻息过活的小企业,朱父不敢违背,仗着胆子多嘴问几句“是不是朱颜哪里做得不好?惹您生气了?”
得到的却是虞暨扬毫不留情的一句“不相关,只是我想解除。”
不用给出任何理由,不容辩驳,不容违背。
哪怕朱父万般不愿,心如刀割,到底是不敢多说了,唯唯诺诺地应声,“好的,虞总,我明白了。”
他能做的不过是在婚约彻底解除之前,凭借虞家姻亲的名头,尽可能地再捞一笔。朱父认命了,却惊喜地发现儿子不肯认命,朱颜两弯细细的眉毛蹙着,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发了不知多久的呆,“爸,你能不能再联系虞总,让我去试试?”
朱父面露迟疑,犹豫不决,但看到朱颜白皙姣丽的面庞,信心不免足了一些,最终一狠心,咬咬牙说道:“好,我去联系,让你跟虞总见一面!”
实在舍不得那泼天的富贵,不如放手一搏。
朱父对于朱颜的外貌足够自信,朱颜小时候还不叫这个名字,他叫朱彦,但等他六七岁时,眉眼长开之后,朱父朱母便张罗着给儿子改名叫朱颜了。朱颜朱颜――朱唇粉面,楚楚可人,一听便是个美人。
他被生下来本来也不是为了做朱家继承人的,朱家能有多大的家业,有什么好继承的?只不过是和其他几十家小家族一样依靠着虞家生存罢了,指望虞家从手指缝里漏下些东西,虞家看不上的就足够他们消化好久了。
虞暨扬出生之后,他们这些家族才开始扎堆生孩子――男女不限,才情不论,外貌佳就好好养着,比虞暨扬小个三四岁最佳,再小一些也不是不行,单看虞暨扬的心思而已。
虞家好几代的主母都是从他们这些家族里出的,虞家越发家大业大,烈火烹油,炙手可热,可以说在S市里挑,那么和哪家联姻都是扶贫,还不如从这些全心全意依附着虞家的家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