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太敏感,他被撑得难受,仿佛身体都被塞满了一样,让他不得不难耐地喘息。
游舜腰部动得缓慢却极沉,力道极大,每一下都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嵌进去一般,虞暨扬被他顶得腰部乱颤,饱满结实的胸部肌肉都随着他的抽插不住地细微颤抖着。他黑沉幽深的双眸静静地看着不由自主晃着的乳肉,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张口咬了上去。
他嘬胸吸乳的时候没忍住,到底是十九岁的少年人而已,吃妻子的胸乳时又凶又狠,啧啧作响,不一会就将双乳吮吸舔咬得尽是牙印红痕,他暂时缓解了口欲,终于舍得放过妻子饱受折磨的胸脯,转而含弄两颗坚硬的乳头。
牙齿轻磨,舌头挑动,尽是湿漉漉的淫靡水声,蛮横又下流。那处本来就被他如复一日亲自“照顾”得娇嫩敏感,甚至之前的牙印都没消呢,被他吃了这么久,早就破了皮流出血丝。虞暨扬又痛又痒,忍不住伸手推他,哪成想游舜狼崽子一样叼着乳尖不放,他被推搡得头往后移,嘴里也要含着,乳头被他咬得一并往后扯。
痛痒难当,虞暨扬手一松,头疼地放弃了。
游舜的确说到做到,既然说了要慢慢来,那他便始终一贯地慢着――即便妻子早已经过了不应期,被他从不应期内慢慢操弄恢复敏感感知的身体更加经不起玩弄,被重重地凿几下就如水井般汩汩地渗出水来,性液粘腻清澈,暖热地糊在不住操弄的鸡巴上。水声逐渐粘稠闷实,听来也知道发了大水,鸡巴动一下弄出的声响动静就大得很,被大力撞得湿淋淋地从后穴口溅出来。
虞暨扬大腿根尽是性液,后臀都被浸得湿乎乎的。他被游舜这样不紧不慢,不着不急,却极沉重地撞击折磨久了,不上不下地难耐至极,每每即将要攀到高潮的巅峰时,只要游舜稍稍快一些,推他一把,他就能水到渠成地享受高潮。偏偏游舜永远都是不快不慢地操着,下颌紧绷,面色却从容,仿佛对他的难耐煎熬视而不见一般。
虞暨扬忍不住,哑着嗓子让他快点,他还无辜地偏着头,“不行,我听老婆的,慢慢来。”
游舜坚定地执行了“慢慢来”这件事,哪怕妻子被欲望折磨,双腿难熬地胡乱蹬着,后来又像蛇一样紧紧地缠住他的腰无声催促,他都不为所动。
一直磨了快有两个小时,虞暨扬硬生生被体内水磨功夫一样细碎却连绵不绝的快感堆上高潮,神情难得扭曲地低吼着高潮,他才将第一次火热的种子尽数洒在妻子身体内部。
虞暨扬被这一场难得的,迟来许久的,又过于舒爽的高潮刺激得双眼迷蒙,全身汗湿,重重地急喘着。
游舜的不应期短得可怕,虞暨扬还缓不过神来身体细颤着,他已经悠悠地再次将妻子的双腿抬起,暗示意味十足地搭在自己的腰上。
“咕唧”一声,他再次畅通无阻地回到了温柔乡。
虞暨扬低吟一声,身躯难耐地弹动一下,眼睛狠狠地闭上。
第二次不疾不徐,慢条斯理的“折磨”开始了。
向来承受的都是疾风骤雨的身体头一次被这样和煦地对待,一下比一下沉重的?H入给予的永远都是细碎的快感,快感堆积得又慢又柔,似沙漏一般,施舍一样慢吞吞地累积着。
虞暨扬只觉得下腹越来越胀,饱胀得近乎疼痛,仿佛肚子里有个小刺球一般,随着游舜的顶撞不停地戳刺着身体内部。又或者是年轻人的鸡巴实在太粗了,哪怕已经吃下过很多次,后穴口都大大咧咧地敞着任由进出,但他身体内部的脏器终究还是受不住的,仿佛都被沉重的龟头和粗长的茎体挤到一旁。
这样的感受过于煎熬,饱胀与快感堆积,像往谷仓里堆稻麦一般,慢慢地堆着,却又锲而不舍。
再大的谷仓也终于有被填满的时候,尤其在虞暨扬的身体其实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