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岁的小朋友的叫老婆的酥麻感中缓过来,懒散地说:“不吃,我肚子胀。”
“里面都快流干净了,怎么会胀?”游舜伸手去按他的肚子,被虞暨扬一手抓住。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出去了,我就不胀了。”
“我都没硬。”小朋友不情不愿。
虞暨扬恨不得抬手揉揉太阳穴,到底为什么游舜可以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种......虎狼之辞。
小朋友磨磨蹭蹭,心不甘情不愿地出去了。
游舜把自己当成虞暨扬的老公,自然亲热非常,被老婆赶下床也是笑眯眯的,黑发白肤,唇红齿白,撒娇道:“你看着我吃,你管管我。”
虞暨扬眼皮子快合上了又被他磨醒,累得连抬手指都累,或许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再不让我睡一觉,你就要成鳏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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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半个月游舜都没上得了虞暨扬的床,他能忍耐欲望,但忍不了不能和老婆亲近,但虞暨扬连每晚同床共枕都不让,哪怕他什么都不做。
什么都不做?呵呵。――某受害妻子皮笑肉不笑。
“如果我哪一天睁眼,你没钻在我怀里咬......”虞暨扬咬着牙咽下了未竟之语,“你再上我的床。”
游舜低垂乌黑的双眸,他眼皮纤薄地低垂着,睫毛微微颤动,于眼下打下一小块浅浅的阴影,轻柔地说:“可是我忍不住。”
妻子被他气得一仰头。
“你怀里好热,好香。”他实话实说,语气平淡,却莫名让人感觉落寞,“我喜欢被你抱着,我从来没有这样被抱过。”
妻子逐渐沉吟不语。
但虞暨扬还尚存一丝理智,“那你就在我怀里别动,不许动嘴。”
“我想含着,想和你挨着,靠在一起。”游舜缓缓靠近,他身量高挑,比虞暨扬还高了些许,按理来说这样的身高哪怕再瘦,重量都不会轻到哪去,他却能像朵花一样轻飘飘地落到虞暨扬怀里,乌黑的双瞳濡湿,专注看人时如同看着他的全世界。
“求求你了,老婆。”他凑上前去舔舐虞暨扬的嘴唇,轻柔温热,无害的小动物一般。
妻子......好吧,他的妻子已经又昏头了。
游舜静静地靠着他,瞳孔里逸散出幽幽的光亮,如果仔细看的话......哦,发绿的。
他过着睡卧妻子怀,醒也卧妻子怀的日子。有时下嘴没个轻重,好不容易虞暨扬胸前的印子淡了一些,不是当晚就是明晚,游舜肯定会一不注意又下嘴重了,要么留下了红红的咬痕,要么乳尖就被他嗦得破了皮。那处的皮肤本就敏感娇嫩,破了又长,长了又破,越长越嫩,轻易不能碰,要是被湿湿热热的口腔包裹住,被粗糙的舌苔细细舔舐,虞暨扬能打一哆嗦。
近来......更加严重,被游舜舔咬几下,他差点都要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