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看过来的眼神阴森可怖,徐姣更不安了,不知道母亲要把她拽到哪里去。

她频频回头,望向在长长的走廊上看到徐晚意,但是不可能的,她姐被她妈妈叫去买水果了,她是不可能现在出现的。

母亲手劲大,她挣脱不开,又不好在医院大呼小叫的,于是便跌跌撞撞地被母亲拉到楼梯间。

徐母一把将徐姣甩在墙上,也不管她后脑勺撞在墙上,发出好大一声闷响。

她把自己的小女儿完全当作了仇人,目光冰冷又凶狠。

头痛欲裂,徐姣满脸痛苦,五官皱缩成一团,她想捂头,刚伸手,却被母亲两只铁钳似的大手扣住了肩膀使劲摇晃,眼前一片昏黑。

徐母发了疯似地摇她,压低声音嘶吼,“你要把你姐姐毁掉吗?啊?”

“你!你不要脸,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你这是,我徐家家门不幸,生出你这样的东西啊。”

两行冰冷的泪从浑浊的布满了老态的眼眸中滑落。

乱伦两个字是徐母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很轻很轻的气音,只有凑到跟前了才能听清。

不管什么时候,说出这两个字都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听到这话的徐姣觉得世界被按下了暂停键,一切都变得极为缓慢,她能清晰地看清母亲眼里的憎恨与厌恶是怎样一点点加深的。

那些字眼一遍遍在脑海中回荡,徐姣浑身发抖,冰冷失温,就连后脑勺的钝痛也察觉不到了。

看到徐姣一脸惊愕,不敢置信。

徐母把这认定为心虚、羞愧,她迅速占领了道德高地,用语言、用眼神去鞭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