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了狠,猛地往下滑去,含咬着徐姣后腰贫瘠的软肉,力气大到让徐姣的后腰猛地一弹,嘤咛含糊的声音带了哭腔,她才停下。

“呜不要...”

不知道哪里疼,只知道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徐姣小声啜泣着,捏紧了绵软无力的拳头,摇着头,青丝铺满枕,在月光下泛着柔和光滑的微光,像一匹上好的绸缎。

跪坐在徐姣一侧的徐晚意执起女孩的一缕发丝,微垂了眼睑,虔诚地吻了吻。

“不可以撒娇,不会把你弄疼的。”

徐姣上帝视角的梦,一方面和姐姐在一起真的好快乐,可另一方面,世俗的束缚以及禁忌又令她痛苦不堪。

两种感受在体内撕裂着,徐姣眼尾滑落下一滴泪,她微张的嘴唇缓缓蠕动着,没有发出声音,但丛她两次上下咬合的唇部动作,明显可以看出来她说的是什么。

“姐姐...”

*

第二天徐姣下楼的时候,徐妈妈往她脖子上一瞥,大呼小叫道。

“呀!姣姣,你的脖子,怎么全红了!”

“去那坐着去,山里蚊虫毒,你后脖子上应该被蚊虫咬了,我给你找管药膏。”

说完立刻风风火火地要去翻药膏。

张丽就是这个性子,嘴快心急,徐姣往往有时候都没有办法跟她怄气,因为她妈大大咧咧的,心里不记事,完全不认为她女儿有什么该记恨她的地方。

这就是徐姣最恨她的地方,总是这样,倒搞得自己像个跳梁小丑了。

徐姣扭着头望后看,脖子都快扭断了,还是看不到任何被蚊虫叮咬留下的红痕,她妈说得又那样严重,于是便乖乖坐在椅子上等她妈拿药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