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大力推撞的绿姨的屁股时,双手手掌压住绿姨的后腰,往下压,让绿姨整个人趴在床上,我左手拉了个枕头,让绿姨头部可以倚着枕头,顺势用左手食指,将绿姨的浏海往左边拨开,让绿姨绿露出右脸和耳朵及颈部,我很爱这样看着女人,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细细品尝绿姨的嫩耳。

像绿姨享受我的吹、舔、含、钻、咬,舌头上粗糙的舌面,不停地刮搔耳朵,女人的耳朵十分敏感的,虽然我没有抽插,但是肉棒停在阴道里,每次的玩弄耳垂,都可以感受到绿姨因为兴奋,而阴道收缩夹紧我的阴茎。

我用左手把绿姨右肩膀往后拉,让绿姨的右奶球整个裸露在我眼前,我的右手直接虎口托住绿姨的右奶下缘,然后虎口像是包饺子那样的手法,像内收缩,就像是大拇指跟食指呈现一个C,C的下缘托住奶,然后大拇指跟食指慢慢地往内靠,变成V,这样可以挤压乳房,最后当食指跟大拇指碰触的点,还可以正好捏住奶头,顺便刺激绿姨的敏感带。

我重复着HOLD住B奶下缘,先左右握晃动奶子,在用手掌收缩享受熟女乳房的软嫩手感,最后用手指捏着奶头,随即五指开张,像是弹琴一样,上下拨动乳头,让乳头在手指间不停地被摩擦,下体也不自觉地扭动腰,大腿仅仅着夹住绿姨的肉臀,让阴茎带着绿姨被玩弄乳房所湿润淫水,享受这夜里的男女交欢之乐。

「有人要吃便当吗?」太鲁阁上的服务员,穿着台铁的制服,玲珑有致的身材,面容姣好的小美女,推着餐车在火车走道中间来回,也将我从假寐里的回忆给拉回现实,而当我醒来的时候,窗外景色已经变成一望无际的大海,天空是那样鲜蓝,海洋是那么的靛蓝,我都可以嗅出这夏天的风味,以及,我旁边这名臀娘娇母的淫糜气氛。

当母亲拿着刚结账的便当递给我时,我因为刚刚假寐意淫绿姨而不小心勃起,所以一直拉着上衣来挡住,至少看起来比较不会这么明显,而母亲似乎也发现到了,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当我一手拿着便当要放在我桌上时,母亲却没放手,我疑惑的问「妈,你干嘛不给我拉」,母亲奸笑的着说「这便当是给乖孩子吃的,不是给坏孩子吃的」,「我哪里坏阿」我无辜的说,「谁知道你刚刚在想甚么?真色」母亲嘟着嘴说,「我的天啊,好啦,谁叫妈今天这么正,我就……」我淡淡的说,母亲急着说「谁知道你是不是想我呢?想想就这样了,那让你看不就要把我吃了」,「妈……「我拉长尾音表示抗议,母亲这才吐吐舌头,放开手让我拿取便当,当我放松情绪把便当放在桌上时,母亲忽然右手一把捏住我半勃的肉棒,虽然我今天穿的是普通的合身长裤,但是肉棒还是紧紧地凸显出来。

「还这么硬?还不老实招来,刚刚在乱想甚么?」母亲像个小孩子一样调皮地问,我倒是非常紧张的说「妈,你别闹了,旁边有人」,「你不就在爱刺激,快说,不然就折断,我看折断也好,反正你也只会在我身上使坏」母亲一眼俾倪的看着我,「好啦,妈今天穿着短T,那胸部又被挤出来了,我想说如果揉一下奶的话,那该有多好,所以刚刚才在乱想拉」我慌张的随便乱扯的说,母亲这才放过我阴茎,随即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龟头说「在乱想,妈以后就不打扮了」。

我怎可老实说,刚刚是在回想跟绿姨做爱呢?不过母亲竟然会主动掐我,这是代表甚么?而且母亲最后说,在也不打扮了?这句话又是甚么意思?母亲不是不准我乱想跟她乱伦这件事吗?那为什么母亲又这样说不打扮了?难道母亲打扮是为了给我看?

太多的疑问,不过随后我很快整理情绪,依母亲个性,我还是别想太多好了,免得又是我单方面的乱想,好不容易与母亲之间那道逐渐修复的长桥,可得步步为营阿。

话虽然如此,但是半勃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