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渐渐懂得什么叫做照顾女人,不在是单方面的逞欲,而是喜欢先让绿姨高潮再抽插,最后变得喜欢凌辱绿姨,看那乖乖良家女人,跪在自己跨下之间吞吐的模样,真是令我爽快。

而绿姨呢?是不是绿姨迎我各种性癖好的同时,也是在逃脱什么一样,让自己沉溺在那性与虚幻的世界里,逃避现实,逃避丈夫,让自己幻化成我所希望的女人,可以淫荡,可以哀羞,直到精液又再一次注入自己体腔后,才会想起那真实,原来自己那不孕的缺陷,竟可让我享受中出的快感。

绿姨可以感受到精液从她阴户缓缓地流出来,那温烫的液体,腥臭的气味,又再一次想起丈夫因她不孕而大发雷霆的画面,一开始我不知道绿姨为何而哭,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我才知道绿姨啜泣的原因。

人总是在很多微小的错误中,慢慢累积起来才发现,原来在眼前的错误,早已经因为滚动而变的巨大,在那个时候才想要挽什么,却已经来不及了,我跟绿姨的恋情,随着凤凰花开而淡去。

绿姨可能发现,我后期虽然对她好,但是总是不自然,但是那个时候我一直不让绿姨知道我恋母,但是我感觉,绿姨对于我的熟女情节,可能早就已经猜到我内心真正的想法。

最终我与母亲话语越来越少,几乎在家看不到母亲,而我也开始找着工作,在此时绿姨说她手边缺人,问我有没有意愿去她那里工作,我想反正也没事,就跟绿姨约了碰面时间,来到台北文山的一个宁静的巷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