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久的问题问出了口:“你当初同我说的那个人,可是于风眠?”
他想要从时停云那里听到一个否定的答案。
然而,时停云似是有意气他,喝了一口茶,慢悠悠道:“若我说是呢。”
尽管严元衡心内早有猜想,此话落入耳中,仍是声若雷霆,震得他耳朵都麻了,一颗心被岩浆煎熬得翻江倒海,一团火烧着似的炙热难耐。
他抬眼望向严元衡:“你要告诉我父亲吗?”
严元衡气得嘴唇都抖了,把茶杯往桌上一顿,脸颊因为愤怒浮出了梅子色的殷红:“我不是那等告密之人!你时停云愿意糟践你的声名,行此……不堪之事,又与我严元衡何干?”
话一出口,严元衡便自知那“不堪”二字,着实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