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就看见门被踹开了。
田广冰:“……”册那。
他趴在窗外看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鸟用没有的自己挺SB的,便打算把自己再拉上去。
谁想这时房子出现了坍塌,出路被堵,刚爬上去一半的田广冰又不得不爬回来,继续干活。
然而烟雾遮眼,屋里的两人谁都没看见他,他在一号窗这边开锁,那两人在二号窗搞强拆,搞得惊天动地,而他只能在窗外骂娘,里面的人还听不见。
……田广冰心里苦。
骂完人后,他心气儿才顺了点,顺着床单再次爬上了屋顶。
脚踏实地的感觉太好了,他四仰八叉地躺下装了几秒死狗,解开腰上的结,把拧成一股的床单放下去。
池小池把垂下的床单系在羊角辫腰上,将她托送上去,羊角辫劫后余生,已对池小池有了依赖,死死牵着他的袖子,不肯撒手。
最后她是撕心裂肺地哭着被田广冰强行拉上去的,一点都没有劫后余生的快乐。
屋顶上传来解床单的?O?@声、羊角辫的哭声,以及田广冰的直男安慰三连:
“哭了就不好看了。”
“再哭就不给你吃饭了啊。”
“……哎呀,算我求求你了,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