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江公子他……他……他从几日前起,就,就是这样了。”
他恐惧到牙齿一直在打颤。
“吾等之前一直按照您的吩咐,对江公子细心照料,可,可是他还是……”
而就像是在附和他一般,他的话音刚落,一牢之隔的“江离”便偏了偏头,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嘿嘿的傻笑起来。
只可惜他的嘴唇已经被封住,只留下了可容麦管喂些粥食的小孔。
所以就连那傻笑,听起来都格外古怪粗粝,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不像是人的声音,到更像是夜枭在坟茔上不断呜咽。
而等到“花伏鸠”打开牢门到了他身侧,仔细查探后者状况时,一股骚臭味更是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腾然而起――“花伏鸠”不过刚一伸手,“江离”便已经大小便失禁了。
“花伏鸠”不由一怔,然后,他挥了挥手,让已经快吓蠢的下属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