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表情单纯又天真,好像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勾引男人,可她那仰视的角度、盛满水雾的眼眸还有放在男人胯间不自觉乱动的小手,都在逼的男人更加欲火焚身。

段则渊更硬了。

他用右手托起白染染的脸颊,指腹在她唇上压了压,眸色深,嗓音沉:“先掏出来。”

说完又笑了下,继续问:“染染知道我让你掏什么吗?”

白染染拿纤细的手指颤颤巍巍地去解男人的皮带,眼尾都染了一抹水红色:“我知道的。”

段则渊却不肯放过她,边把手指伸到那软嫩的唇舌间搅,边问:“掏什么,说出来。”

此时皮带扣已经解开了,白染染把那皮带抽走,拉链往下拉,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唔、阴茎……要掏阴茎……”

段则渊那塞到白染染口中的手指忽然用力,里头嫩生生的舌被碾过,白染染忍不住娇哼,段则渊却啧了一声,把手指抽出,将女人的脑袋按到自己胯上,纠正她:“什么阴茎?这是能把你底下那口骚穴?H爽的大鸡巴大肉棒,记住了吗?”

“嗯~是大鸡巴大肉棒,我记住了……”

白染染实在太乖了。

然而这时候她越是乖,就越是能激发起段则渊的凌虐欲,段则渊已经忍受不了,不等白染染动手,他就自己扯下了内裤,让那热烫的鸡巴弹到了白染染的脸上。

白染染一下子就惊呼了出来:“怎么这么大呀?”

那天在飞机上她不是没摸过,甚至还用腿心夹过,她知道段则渊天赋异禀本钱过人,然而近距离看着这根狰狞的阳具,她还是被吓了一跳。

她真的会被男人给捅穿?H坏吧?

段则渊扬了扬眉:“不喜欢大的?”

那当然不是。

白染染羞红了脸,说:“我只是担心自己吃不下。”

段则渊握着茎身,拿顶端蹭了蹭她红粉色的唇,反问道:“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自己吃不下?”

白染染到底还是握住了那根庞然大物。

段则渊已经靠上沙发收了手,只看着她动作,没再给任何指引,可性爱这种事,本来就关乎本能,就算白染染没有真刀实枪的经验,可凭着过往的信息积累和本能,她也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白染染闭了下眼,轻吸了一口气,随即就伸出舌尖,舔了舔那肉棒的顶端。

好像只有一点不易察觉的腥气,白染染并不抵触。

她舔了第一口之后就有了第二口,然后是第三口。

柔柔软软的舌尖拂过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又湿又热又刺激,带来的快感是难以言喻的。

白染染吃的起劲,刚努力张开嘴把男人的龟头含进去,还不等嘬两下,就被男人喘息粗重地推开了。

白染染唇角还带着涎水,茫然又不解地抬眼去看。

段则渊表情也不太好,甚至还有点黑脸。

“怎么了呀?”白染染委屈地问:“我咬到你了吗?还是不舒服?”

“是太舒服了,”段则渊握着阴茎拍了拍她的脸,缓和了一会儿又笑了,解释说:“我很久没做了,有点受不住,先舔舔下边,一会儿再含。”

白染染顺嘴就问了出来:“很久没做是多久?”

段则渊动了下眉梢,顿了顿才道:“你想知道?”

白染染点头。

段则渊说五年。

但其实五年前他也没做到底,要不然白染染不会到现在还是个处女。

“唔……”

还不等白染染细想五年是怎么回事,就又被男人按到了那火热的阴茎上。

热烈逼人的雄性气息充斥了白染染的感官,她很快就忘了一切,只专注地吸吮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