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切都跟姜苗说的不一样。

白染染期待落空，还有种自作多情的尴尬，她脸红的厉害，却不是因为情动，而是因为羞耻。

“哦，对不起，那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这个时候，白染染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她咬着唇，低下头，心里乱七八糟，下意识就要离开，却被段则渊拉住了手。

他问她：“染染，你要去哪儿？”

白染染瓮声瓮气：“我要回家了。”

段则渊把她拉回来，指了指手上的手铐，说：“先帮我解开。”

白染染根本没心情再同他纠缠，就过去帮他解开了手铐，然后便要走。

段则渊却从她身后抱了上来，语气温柔：“别走好不好？陪我一晚，我有话要对你说。”

白染染站在原地没动，眼眶却红了。

她其实很想问段则渊，问他你能不能别这样？要是只想跟她做炮友，那就何必再给她错觉？

但她本来就自作多情了一次，要是把这话说出口，也不过是将姿态放的更低而已，她不要那样。

“好啊，”白染染吸了吸鼻子，转过头，抬着下巴对段则渊道：“你求求我，我就留下来。”

“求你。”段则渊走过来，亲了亲她的脸颊，将她打横抱起：“满不满意？”

“不满意。”

“那就再求求你。”

“还是不满意……唔……”

这次段则渊已经把白染染放到了床上，不等白染染再拒绝，就又吻了下来。

还是那样温柔缱绻的吻，非常容易让人着迷，可白染染却强迫自己抽离，不等男人亲完就把他推开了。

“还是讲讲你要跟我说什么吧。”

段则渊把她搂进怀里，垂下眼眸：“想跟你聊聊我前女友。”

白染染：“？”

白染染一下子就从他怀里起来了，表情也有点恼：“你是在故意气我吗？”

“我气你干什么，”段则渊拉着她的手，笑着道：“所谓炮友，就是打炮的朋友的，也是朋友的一种，难不成我不能跟朋友聊聊前女友的事吗？”

白染染呼出一口气，郁闷地躺回去，她推开段则渊放上来的手，只看着天花板，故作坦荡：“那你说呗。”

段则渊问她：“你就不好奇吗？”

白染染对着天花板翻白眼：“好奇什么？我可没那么多好奇心。”

段则渊看着那张漂亮的小脸，慢慢道：“我就谈过她一个女朋友，后来分手了，就再没碰到喜欢的。”

“你几个小时前还抱着我说喜欢，”这次白染染直接把白眼翻给他，也不等他回答，就又道：“我懂了，那话就是哄骗我的，不过我也不会当真了。”

“我跟她分开五年了。”段则渊继续说。

“那么久？”白染染还真的被勾起了一点好奇心，“分开那么久都没有谈新的，应该是很喜欢吧？”

段则渊说：“确实很喜欢。”

“那她漂亮吗？”

“很漂亮。”

“有我漂亮吗？”

“这……难以比较。”

白染染心里酸溜溜的，又忍不住好奇：“既然那么喜欢，当初为什么要分手呢？”

段则渊语气哀伤：“她不要我了。”

白染染更好奇了：“她为什么不要你？你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吗？”

“没有，”段则渊拿手抚着白染染细嫩的脸颊，忽然发笑：“我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唯一没让她满意的，大概就是不肯跟她做爱。”

“为什么不做啊？”

“那时候她才17岁，我想着等她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