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许是对自己的行为有些不满,再或者是觉得他们缠绵悱恻只是屈从于欲望而非感情。

总之,盛千婵也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点不高兴,但就是有点不想理他。

她硬邦邦地往外吐着字:“我没有生气。”

口是心非的态度让桑清衍愈发察觉到了她低落的心情,他回忆着两人之间的对话,再次低声解释道:“不是因为欲念,而是你。”

盛千婵微微昂头,没太听明白这话的意思。

桑清衍的确不知该怎么解释,可话一出口,却说得越来越顺畅。

“只有你才会让我这样。”

因为是她,所以他才会有反应。

如果他真是一个随便什么女子投怀送抱都会产生感觉的人,那他也不会与剑为伴那么多年,直到最后不得不为了延续桑家血脉而选择成亲。

“你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