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都是我的?错，你没错？我亲你的?时候你没推开？我扯你衣服的?时候你没制止？我说……要去院子的?时候，你没说不能去？”

他笑，“不错，你这样子才有点谈判的?意思。”

闻颜脸色一红，咬着唇，“圈子我也不想绕了，反正就?是您最近一直在针对我姐姐，我想知道，为什么？”

这话问得倒是让他诧异。

他以为这两姐妹已经势同水火了呢。

“哦，你是为了这件事来找我的?，我还以为你又洗头又洗澡，是因?为我。”

“……”闻颜握紧双手。

他身子微微往前倾，看着她，“听好?了闻颜，我非常不喜欢别人利用?我，谁利用?我，我就?让谁这辈子都不好?过，所以你收起那些小心思，别让我发?现，不然你的?下场就?跟你姐姐一样。”

闻颜看着陈书译，明明说话语气那么温柔、明明表情看起来那么平静，说的?话却让人如此恐惧。

她突然想起钟霖跟她说过的?那些话陈书译绝对不是一个表面上看起来温润如玉的?绅士，他要比她想象得更残忍、更狠心、更腹黑。

背后有些发?凉。

她抿唇说道：“所以你是因?为我姐姐利用?你，你才这样对她？可是你不是很爱她吗？”

那场宴会上，他明明去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