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对感情就好像喝酒,一开始喝的时候只是?单纯被它酒红色的外?表吸引,可是?越喝就越上瘾。
她不管陈书译是?不是?把她当做某个?人的替身,她只想要跟他永远走下去。
可陈书译要理智很多,他可以允许他们交往后,她的脾气不如交往前温顺、谦和,甚至有些粗暴,但绝对不允许她越过底线,作死过头。
一旦被他发现,他会立刻抽身离开。
这大概就是?作为替身的悲哀,明明他会说‘爱她’,但这种爱却很不扎实?,好像一个?空盒子,占据的地方?很大,一脚踩下去却是?空的。
就像如今这样,无论她怎么?挽留、怎么?祈求,他都?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我对你的宠爱,已经到头了?。”他的声音冷得要命。
闻清韵绝望的闭上双眼,抿着唇说:“你是?不是?喜欢闻颜?你是?不是?跟她在一起?了??”
此时,闻颜从楼上走了?下来,走到大厅拿东西,看着陈书译跟闻清韵的身影,微微垂下眼眸,正欲离开,就听?到陈书译低沉的嗓音传来,穿过稀薄的风雪,如针刺入肉一般的痛得她难以呼吸。
“她算什么??”他语气冰冷,“你告诉我她算什么??配进?陈家的门吗?你为什么?老是?要问这个?问题,我们分手是?因?为她吗?”
闻颜拿杯子的手微微颤了?颤。
她算什么?啊?
她认真想了?想。
其实?什么?都?算不上,闻家不受待见?的二小姐,他同情她,可怜她,将她捡回来。
外?面风雪愈发的强盛,她没再继续往下听?他们说了?些什么?,端着杯子往上走,神色毫无波澜。
一句话听?一遍会难过,但听?了?几十遍以后,就不会再难过,只剩下麻木。
陈书译不爱她,也没人爱她。这是?她该认清的事实?。
不知道是?不是?室内气温过低,她脱掉衣服躺到床上取暖,伸手将被子拉过头顶。
过了?一会,被子就出现了?微微的颤抖。
她躲在被子里哭了?。
大年初一,不算是?好的开头。
闻颜躺在床上躺了?很久,等掀开被子时,已然是?中午了?。
她顶着红肿的双眼下楼,跟她想得一样,陈书译已经走了?。
大概是?不会回来了?。
今天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做,她随意从冰箱里取了?一瓶啤酒出来,把之前买的卤味放到茶几上,对着空气举杯。
她很少喝酒,也不会喝酒。
会主动?喝酒的原因?肯定就是?心里不舒服,想发泄一下。
喝了?两口,不太好喝,就将酒杯放到旁边,开着电视,吃着卤味,吃着吃着就觉得有些难吃,然后哭着说:“以后再也不买这家的卤味了?。”
外?面喧闹依旧,所有人都?沉浸在新年的喜悦里,唯独她坐在空荡荡的大厅,与空气对饮。
不知不觉,天黑下来了?。
她喝得醉醺醺的躺在沙发上,隐约听?到门开的声音。
她觉得是?幻觉,陈书译不可能再回来。
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看见?一个?男人走到她跟前,拿起?桌面上空掉的酒瓶,“喝了?一瓶就这样?”
好像是?陈书译的声音。
她强撑着坐了?起?来,仰头看着他,“大年初一快乐。”
伸出手低头看着她,“为什么?喝酒?”
“想喝。”她醉醺醺的说着,“你怎么?回来了??没有跟我姐回家吗?哦,我忘了?,你们都?订婚了?,应该住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