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你应该知道后果对吗?”
赵聿时在公墓前点了一支烟。
这几天总是刮风,他用手挡着风将烟点燃,蹲下来往墓碑前的两个酒杯中倒进白酒。草地不平整,他将其中一杯放到碑前,拿起另一杯放到相邻的墓碑前。只不过刚刚放下,他便抬手又端了起来:“啊,对不起维维,我忘了你喝不了白酒。”
他将酒倒掉,拆开一袋果汁倒进酒杯,重新放回了碑前。
“你小子应该能喝,”他端着自己的酒杯,和眼前光滑的墓碑做了一个碰杯的动作,“度数低,不上头。”
章登默默地站在他身后一米远的地方,望向在碑上驻足的白鸽。
上一次的心理评估显示赵聿时的抑郁症已经到了快要影响工作的程度,好在这几个月好了不少。他想要继续留在一线,这是必须要解决的问题。按照惯例今天下午他应该陪赵聿时去做心理咨询,但他却开着车来到了这个地方。
赵聿时似乎看出章登的隐忧,含着烟低头,往自己的酒杯中又倒了一杯酒。不是他故意爽约,只是局里推荐的心理咨询医生实在水平有限,收着六百块一小时的费用,最后却告诉他人要看开点。不过想想这话也没错,归根结底,人要看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