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混沌中勉强提起一丝精神,紧接着,腿心便被粗长硬热的肉棍抵住。她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下柔软的湿缝儿便被磨了过去。

她腿一软,被他一只手捞了起来,顶在了门前。

身后的人穿戴整齐,衣冠楚楚,唯有裤链处开了,微热的凶器抵着她湿润的花缝儿磨撞着。芜茵眼泪都快被逼了出来,被巨物碾着花蒂狠狠撞过去,水液一股股地从穴里向外冒。贺知延似乎低低喘了一声,低头吻向她的耳垂:“茵茵,好多水,都把我沾湿了。”

芜茵羞的想捂住耳朵。她不明白贺知延怎么平时那么温柔礼貌,但唯独到了情事上就不听一点求饶。她被身下的汹涌快感弄得几乎站不住,那硬热的巨物却一刻也不停,顺着她的花缝儿又向下,在穴口轻轻地磨蹭。

“腿疼,”芜茵没了办法,声音像从齿缝间挤出来,侧头想看他的脸,“一直站着,腿好疼。”

贺知延的动作终于停住。他低头去看芜茵的腿,她两腿发晃,看起来马上要站不住。再向上看,她眼角似乎湿了,正看着他的眼睛。

刚才还抵在她腿心肆意摩擦的东西,随着裤链拉起的声音收了回去。芜茵被拦腰抱起来,昏黄的灯光洒到了白色的大床上,风铃的声音叮叮当当。贺知延将她放到床上,坐在床边,低头看向她的膝盖。

纱布已经拆了,但那道伤口仍是暗红的,有些狰狞。

养花要费许多心力,土壤、空气、水分、温度,还有精心的呵护。养情人也差不多,虽然也可以和某一盆花一样随时换掉,但要再找到一支类似合心意的花朵却不太容易。他托起她的小腿,让她的脚踩到自己的西裤上,仔细地观察着她的伤口。

虽然他还没愚蠢到认为自己的这种心情是心疼,但看到芜茵皱起的眉,他还是抬手揉了揉眉心。

“茵茵,我当时说如果你的伤口有问题,要及时给我打电话,”贺知延低声道,声音淡淡,“你还记得吗?”

芜茵的伤口早就不疼了,她也是试探着这样说看贺知延会不会停下。她闻言点了点头,又慢慢道:“乔裕说你在出差,我知道你很忙,不想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