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还亲哪了,到了哪种程度……”
楚璠开始往后退,颤了颤身子,“阿兄,你别再这样说了……”
“他都可以,我便不可以吗。”
这种话,纯粹的,男人对女人的审视,像物件一样的取用,带着毫不掩饰的古怪意味,楚璠只在天魔的嘴里听到过。
她没想到还要在自己的兄长嘴里听到。
屋内并未点灯,什么也看不见,只有漆浓沉郁的黑,还有楚瑜不容忽视的视线,让人有些难以承受的窒息感。
窒息感。
会让她想起不太好的东西。
会想起宫人讥讽的嘲笑,生母的鞭打,还有老皇帝落在她身上黏腻而令人发寒的目光。
或者是流亡路上,腐烂发臭的尸体,和趴在尸体上面,挑挑拣拣的活人。
刚死掉就被炖煮的话,人肉其实闻着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