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从不主动在外人面前显露妖形。
以前从来未有过。
*
楚璠终于知道昨夜里,为什么不能拔出来,要含着睡了。
那个东西射精之后,顶端居然膨胀变大许多,卡住宫腔口,那么细嫩的地方,若要硬拽,肯定要受伤的。
她缩在被子里,甬道里仿佛还存在着刚刚子微在她体内慢慢研磨拔出,折腾很久的触感。
他揉着她的臀,让她放松,阴茎的冠沟在宫腔磨来磨去,还不能躲。那人喘息着把它拔出来的时候,精液还顺着甬道缓缓流出来。
太羞人了……
子微刚进门,便看见她光着身子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半边肩颈和脑袋,脖颈白生生的,后耳根一片通红。
他垂目,把毕方送来的衣物吃食放在桌上,轻咳了一声,道:“姑娘起来吧,得用些东西了。”
楚璠吸了吸鼻子,没有回头,嗡声道:“我不饿……”
这一天都没机会填肚子,又动了这么久,怎么会不饿。可她就是不想起来,楚璠把自己裹成一个球,悲愤道:“道长先走吧……”
子微端着碗走到床沿坐下,“那我喂你吧?”
良久后,楚璠妥协了。
她露出一个脑袋,伸头看了一眼,瓷白碗里装着些碧粳粥,甜口的,上面撒了点金黄的桂花蜜,看起来暖热又清甜。
子微正要拿勺喂她,却发现楚璠眼眶突然一红,睫毛瞬间就沾了泪,一粒粒滚下来,鼻尖通红,神色迷茫又空洞。
“桂蜜粥,阿兄最喜欢吃了。”
0021 21.我也很喜欢
楚璠坐在纱帘后,手握成拳,把头垂下去,肩膀战栗,极力忍耐着哭音,眼泪顺着尖瘦下巴滴在床上,哭得沉默极了。
“你哥哥会回来的。”子微略皱着眉,绕过肩头,缓缓抱住了她,放轻声音,“我向你保证,好吗?”
楚璠眼里又开始泛酸,这几日的漂泊孤寂沉沉压在心头,几乎都要找不到出口。
子微感觉肩膀上逐渐变得湿润,用手安抚着她的头,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揽在怀里。
楚璠缩在他的胸膛上,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地落泪。
一只狐尾悄然圈住她的手腕,绒绒的长毛摩挲腕侧的图腾,另外几根绕成圈,把她的肩背裹着,有些痒,但更多的是暖。
在昆仑的冰天雪地里,唯一的暖。
她止住眼泪,下巴蹭在茸茸的狐尾上,说话带了沙哑的气音:“谢谢道长……麻烦道长了。”
“不麻烦……”
两个人都很安静,没有分开。
油灯未燃,舍内只剩些微薄的月光,还有环绕着的、狐尾亮起的淡蓝光泽。
楚璠看了一会儿,默默用手指揉了一下细软的毛,小声说:“道长……我能问问你,还会长几根尾巴么?”
子微有些讶然,顿了良久,楚璠都隐隐觉得这个问题是否过于冒犯了,她正不安时,耳边传来了他微哑的嗓音。
“共九尾,幼年断一尾,百年前与天魔大战时,也断一尾。”他咳了一声,缓缓道,“昨日取你元阴,被天魔断掉的一尾,已经长起来了。”
现在只有八根呢。
“那是不是,还能再长一根。”楚璠不知为何,觉得有些期待。
子微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着:“不能了。”
“为什么?”
“因为那一根,幼年出生时就被母亲斩断,还未有过灵气,不能恢复的。”
楚璠一下子愣住,沉默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偏过脸,感受着子微身上传来的热度,忍了很长时间,才低声道:“您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