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挺弄越来越快,一下下把她凿到极致,她颤抖着,瑟缩着,终于在他最后一次插入裹挟中,卷入浪潮一般的快感。
铺天盖地的,像是要濒临没顶。
一股一股的水溅出来,混着浓浓的腥甜,把腿心折腾的一片狼藉。下面黏湿一团,白浊和湿液交杂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绵密又缓慢的从穴口流出。
楚璠大口喘息,眼角眉梢都红透了,丁点儿话都说不出来,小腹很热,隐约有股暖流顺着氤氲至全身。
子微贴近她的额,眉心红痕微亮,他在楚璠耳边低语,“跟我念。”
楚璠睁开湿透的睫,看到漆黑暗色里,晕开了淡淡的蓝光,映出他锋利而清逸的下颌。
“天清地浊,天动地静。上德之体,抱元守一。”
楚璠跟着他重复,慢慢感觉到下体不再痛了,痛的是手腕。
一丝一丝的,像是什么从血肉里破出。
她强撑着倦意,抬起来看了看,发现手腕内侧抽出了细如发丝的藤枝,还在腕骨处开了一朵小小的,发着光的花。
是鸳花。
0015 15.指向了她
楚璠抬起尖瘦的下巴,目露惑色:“子微道长?”
“是鸳花。”子微圈住她的手腕,轻轻拿指腹触了一下薄软的小花瓣,他施法将鸳花压回去,“若是它再长长,你便能聚灵筑基了,不要让旁人看到。”
聚灵修法,这是楚璠做梦都不敢想象的事情,她很惊讶:“我不是,这一生,都不能聚灵了吗……”
子微皱眉,试探着问道:“谁告予你的?”
“身边的人都是这般讲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觉得身下太黏腻狼藉,想要悄悄退出来,却不料最深处好似被什么圆硕凸起的东西卡住了,有种很诡异的拉扯感
怎么会出不来呢……
“别……别动。”子微很无奈。
楚璠又愣住了,懵懵懂懂,姿势要退不退的,下身交合处溢出些汁水,说不清是尴尬还是狼狈。
身后的狐尾依次游移过来,垫在她背后,又把她推了回去,正好靠进子微的怀里。
他先前露了妖相,有七成似妖,不仅是尾巴、眼睛,还有身下的阴茎有棱有骨的,不似肉物,并且……还会在里面慢慢成结。
她也是不通人事,所以才一点都不懂得。
子微也并不想告诉她,这姑娘胆子看起来实在不大,若真让她看见,不知道要怯到何种程度。
罢了。
“楚璠姑娘,今夜就歇在这处吧……”他擦干手指,稍微整了下衣衫,将她揽起来,一同躺下,“你先睡吧。”
楚璠本就头昏脑涨的,有些迟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总归就是很听话。腿间含了根硬挺粗长的东西,也不觉得难受,怀里抱着两根尾巴,很软和。
子微将另外几只狐尾盖在她身上。
她被熏得温温热热的,身体越来越疲惫,呼吸也越来越淡,沉沉睡了过去。
或许是好久没有这么温暖过,她竟梦到了哥哥。
*
她与兄长其实没过上多少好日子,她更是甚少有欢快的时候。
楚璠的亲母是掖庭的洗脚婢那种旁人眼里最看不起,趁着皇帝醉酒,求主子一夜欢愉,以身换位,妄想一夜登天当凤凰的女子。
老皇帝昏庸无能,皇嗣凋零,只有一位皇子,怀的时候不足月,生来带有弱疾,御医说他活不过十五岁。
人人都想给老皇帝再生个儿子,可惜全都是女儿。
楚璠的亲母也怀了身孕,皇帝大喜,封为淑贵人。可惜她粗鄙愚蠢,心比天高,那段时间里趾高气扬,得罪了不少人。楚璠觉得她那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