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就注意她,自然也看到了。

严己是醋精,一定要她再穿那她粉色的小睡裙,现在睡裙被拉高,就卡在腰际处,一低头全都看得清楚。

那射入的精液还是满到溢了出来,糜烂得淌到了椅子上,整个腿心都是白浊。

她立即就哭了,被他那么一顿折腾,将笔一甩,“我不学了!你回去!”

严己本就没发泄完,将她扔的笔收好,“闹脾气了?不学就不学,但是回去不可能。”

他说着豁然站起身来,将木择栖两条腿掰开压到了转椅的两处,褪开裤子,就又撞了进去。

“啊啊!!!~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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