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我回趟村子,看看娘。”
温简心口一滞,握住她的手,眸光温柔,“桑桑,你不怪娘?”。
季桑想了想,“我们不是好好的?为什么要怪她?她就是个想要抱孙子的老太婆,我有什么好怪的?真要怪,只能怪我肚子不争气咯。”
温简紧紧抱住他,喉间溢出一声轻笑,“这事怎么能怪你?要怪…只能怪我。”
“怪你什么?”。
“怪我不能没有你啊。”
季桑低头亲了他一口,随即在他面前伸出小舌头舔了舔红唇,似是回味一般说道:“好甜。”
.……
第二日,午后,阳光正浓。
管家找了牛车,驮着一箱箱行礼,季桑坐在车头和温简话别。”
……。
当天下午。
温简被降职,降为正三品中书令。中书令无权再入火药坊,但必须同新上任的大司农顾池安交接。
谁也没想到,那日的火药坊竟然发生爆炸。
温简被炸伤,面容损毁严重。
两日后,不治身亡。
皇帝沉痛哀悼,痛失重臣,以右相之名厚葬。
......
九月初,已泛秋意。
村庄里,突兀的两层小楼前,高大的男人爬在树上,手中摘着爱妻爱吃的枇杷。今年的枇杷长势特别旺盛,颗粒不大,但胜在繁多。
娇妻已孕六月,肚腹大了一圈,正是馋枇杷的时候……
正文完。?
055|番外,温大人带着记忆穿回现代/做么?做。
季桑被好友闻浅叫到酒吧的时候,外面恰恰下起了雨。
季桑下了出租车被淋到了一些,她本身就有些感冒了,这样全身更冷了,包里的手机催魂似的又响了起来。
季桑拿着纸巾捏着鼻子接了电话,还没说话,就听对面风风火火的声音传了过来。
“季桑,你到哪儿啦?快点快点……我看到温知予正和辣妹跳舞呢!我操!你再不来我真想上去揍他,什么玩意儿啊,有了你还那个样子抱着其他女人……”闻浅气得大喊。
电话里除了闻浅的声音,还有动感的慢摇声。
季桑蹙了蹙秀眉,回道:“我到门口了。”
果然是要感冒了,说话的声音都是鼻音,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在哭。
“我操!你声音不对劲!季桑,我警告你啊,他妈的,你要为这种渣男哭,我就跟你绝交!”闻浅怼了句,“赶紧进来,我帮你看着。”
说完也不等季桑回话,就挂了电话。
季桑心情万分复杂,吸了吸鼻水把手机扔进包里就进了酒吧。
酒吧里灯光明明灭灭,舞池里俊男靓女们摇曳生姿,跟着音乐扭动着舞姿。闻浅老远就注意着门口,见到季桑进来,快速从座位上站起来,朝着季桑走了过去。
“你总算来了,那儿呢…”闻浅抬了抬下巴示意了眼。
季桑顺着闻浅的视线往舞池中央看去,果然就见温知予和一个女孩身体紧紧地相贴在一起,扭着腰跨跳着热舞,他们的下体几乎是贴在了一起,看得季桑太阳穴突突突地一顿乱跳,胸臆间的火气蹭蹭地往上涨。
“走!我陪你!上去理论!”闻浅见季桑伫立在那儿不动,伸手拉着她往舞池里走。
季桑被拉得踉跄了下,“闻浅。”
闻浅等她站好,又拉着她兴冲冲地往前走。
在舞池里的温知予恰恰看到了季桑和闻浅。闻浅就等着温知予看到,犀利的眼神毫不避讳地盯着温知予,那意思就是等着他过来跟季桑解释!
哪想到温知予竟然在她们面前腰跨挑衅地往前对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