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江北待在一起三年,我岂不是要淹死在醋缸里了!”

季桑一噎,说来说去怎么感觉像是她错了似的。

她梗着嗓子说:“我和他根本没什么!”

“他没有追求过你?”

“当然……没有了!”季桑被他的眼神看得莫名心虚。

啊!!!

事情的发展怎么跟她预想的有些不一样?

明明是他刚刚差点答应了皇帝的赐婚!

“你撒谎会结巴!”

“温简!”季桑回味过来他问了什么,一张脸又羞又气瞪着他吼。

温简的手指移到她的红唇上,轻轻摩挲,暗哑艰涩地问,“他……有没有像我这样亲过你?”

季桑被他这样问,心里不舒服,负气地回了句,“我说要是有呢?!”

温简黑眸紧紧地凝着她的表情,拼命睁大了一双眼睛,隐忍着几乎爆破而出的情绪,眼圈突然就红了,认真地开口,声音很低,“那你……爱我还是爱他?”

季桑听得怔了怔。

温简不等她回答,双臂紧紧地揽住她的肩膀,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像个受到极大伤害的孩子,再说话时声音里俱是痛苦。

“桑桑,不要跟我开玩笑。你那时候突然走掉,我…不想再体验那种深深的绝望。我想不明白,不就是没孩子,我不是跟你说过的,我可以不要孩子的…没有你,我要孩子有何用?”

“桑儿,我还没说过,我爱你呀。”

“这辈子,我温简,只爱你一个。”

季桑内心已是一片兵荒马乱,她伸手去捧他的脸,双腿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头往下压,蜻蜓点水般地亲他的嘴,亲了一口,乌眸凝着他,“温简,这三年里,我无时无刻不想像这样亲你。”

“我的心很小,只能……装下一个你。”

温简黑眸里倏地发红,单手一下扣住她的后脑勺,仰着俊颜吻住了她的唇,和她的蜻蜓点水完全不同,薄唇几乎贴上她的那一刻,舌尖便势如破竹般地抵开了她的牙关,探了进去,舔吻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处,似要将里面都填满他的气息。

季桑被吻得闷哼出声,气息更是不稳。

温简松了嘴,眸光亮得灼人。

“桑儿,再说一遍。”

季桑小脸通红,乌眸汪着水,一字一句地说:“温简,我想你。”

“很想,特别想,每天都想…”

温简再次吻住那张叫人欣喜若狂的小嘴,拖着她的小舌头又吮又吸,季桑舌头被他吮得又酸又麻。

他的手不再局限于来回抚摸她的腰部,而是一路往上隔着面料握住了她一边的柔软,用力揉捏。

季桑被揉得身体敏感得发颤,喉口发出颤音,呜咽着出口,“不要……会被看到的……”

这间牢房里面有张简单的床,床上铺了床单,应当是关押像温简这样犯了错的高官的,条件要比下面真正关押罪犯的地方好多了,只是再好木质的牢门缝隙还是很大,几乎一眼就能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温简松开了嘴,腰垮故意挑衅似的往上顶了顶,季桑一下便感觉到了一根硬邦邦的物体抵着她的屁股,“他们不敢过来打搅。”

他从地上站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往床边走,一屁股坐下,季桑便坐到了他的身上,两人的身体严密地紧贴在一起,情绪高涨到了一个沸腾的点。

还没真正开干,气息便已经粗重起来。

他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她的腰封,小兔子被他扔在了床头,她外衫微微敞开,露出里面绑紧的白色缠带,他有些失控地解开,缠得紧,被他扯得杂乱无章,到处都是,两团奶子被勒得紧了,骤然松开,便欢快地弹跳了出来,粉嫩的乳尖遇上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