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将布帕放到水盆里,又走回来,身体压低,俊颜和她的脸离得很近,“桑儿,为夫要个奖励,亲为夫一下,为夫就去下面。”

季桑哭得久了,眼睛很疼,她揉着眼睛,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鼻头很酸,骤然觉得自己竟然这样不坚强,声音闷闷的,“不要,你下完了,我再亲你。”

温简手指落在她耳旁,帮她将鬓边的头发放到耳朵后面,低头亲了亲她的侧脸,“那我先亲你,你的欠着…不许哭了,等会儿吃饱了告诉我究竟怎么了?好吗?”

季桑没动,脸往被子里又埋了埋。

温简漆黑的眉目里跃上几分怜惜,揉了揉她的头发,把她脸颊边的眼泪擦了擦,才去了外间。

季桑听着耳边渐渐消失的脚步声,捂着被子哭得像个孩子,脑海里都是上午在药坊的情景。

“要调理很难!”那大夫摸着胡须道。

季桑当即便写下一副方子给那大夫瞧,因为之前一直在吃药,所以这方子早就烂熟于心。给大夫看后她才知道她一直以为的避孕方子原来是给她慢慢调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