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没一会儿,季桑小腹猛地一个震颤,小嫩穴痉挛着喷出了一波水,温简没停下,反而半截指节伸进了紧缩的甬道里,揉着那块半硬的肉不停地按压,淫水将整个肉瓣涂得湿软水滑,他滑动来滑动去,又按揉那颗颤栗的阴蒂…
灭顶的快感似是一盆热水兜头浇灌下来,季桑呼吸紧蹙,如一条被抛在岸边缺水的鱼,喘息都跟断了线似的。
她舒服得快要死掉了,臀肉倏地颤抖起来,喉咙里的呜咽几乎变成变了调的尖叫,手指扣着他的后脑勺喊:“啊啊啊……相公……呜啊啊……啊……”
眼前只觉白光一闪,快感像是被剧烈摇晃的气泡水,在胸臆间猛烈炸裂开来,腰跨猛然往前一挺,淫水淅淅沥沥地再次喷了……
“停……停下……”
她腰软得要跌倒,背脊也被硬邦邦的木板磨得疼,恍惚间觉得男人将她抱在了怀里,从高潮的余韵里回味过来时,光洁的娇躯上,只剩腰间松垮地挂着的肚兜,颤抖得趴在床上…
余光往后看,便见男人身上的衣物脱了个干净。
从她的角度,一眼就看到男人狰狞昂长的凶器,通体涨成了紫红色,青筋盘踞,直直地伫立在黑色茂密丛林间,硕大圆润的蘑菇头因为兴奋而疯涌着黏液,挂得柱身到处都是…
他缓缓走过来,沉甸甸的物体随着他的走动而微微晃动,黏液瞬间沾湿了耻毛,亮晶晶的色情又惑人…
季桑娇躯热得厉害,小脸更是因为高潮而潮红一片,下意识地吞咽了下口水,哆嗦的双脚倏地撑着往床里面爬了爬。
“等……等一下。”她心尖发跳,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本能地夹了夹腿心。
让她缓一下。
温简却已经握住了她一只脚往后拉,双腿跪在了她的腿间,扶着性器想要从后面对准她的骚心,季桑挣扎了下,温简松开性器,手掌去握她的细腰,性器得了自由竟是嚣张地来回弹跳了下,堪堪搔刮在肿胀的阴蒂上…
高潮后的阴蒂脆弱又敏感,只轻轻一个搔刮就惹得季桑双腿发颤,喉咙里立即发出呜咽的哭腔。
“嘶别动。”
“呜呜……相公……”
硬涨的性器碰上极致的湿软,温简喉间亦是溢出一道舒爽的性感气音,宽大的手掌一下握住了她的细腰,腰跨轻轻摆动起来,性器就在花缝里来回磨蹭起来,他东西很长,几乎每一下都顶过肉珠,小嫩穴经历了两次高潮,敏感极了,他滑动时,那小口便像是嗷嗷待哺的小嘴一遍又一遍地吸吮着肉柱,连上面的青筋都不放过。
剧烈的快感叫他的喘息变得愈加粗重,甚至夹带着几声颤抖的抽气,浑身的血脉喷张,粗大的肉棒再次膨胀了一圈…
“桑儿,几天不见,相公下面有没有又变大一些?”
“呜呜……”季桑仰着脸,快感太深,她眼角已经逼出了生理泪水,酥痒感再次席卷全身,她被蹭得几乎失神,下意识地顺着温简的话回答,“大……”
“唔……”
“都给你吃。”
男人说着,便将龟头对准了她湿得烂透的小口,浅戳了两下,猛然挺动腰跨,戳开层层内壁,狠狠顶了进去,一捅到底。
骤然撑开的内壁感受到巨烫的异物,层层叠叠地排挤起来,夹得温简闷哼出声,额上青筋暴起,竟是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意…
他粗喘如牛,揉着她挺翘的屁股想让她放松,音色暗哑至极,“乖……别咬那么紧。”
快感是相互的。
性器突如其来的闯入,季桑被顶得眼前一阵眩晕,骨头发软,身体自然反应的收缩,两只手无力地抓着床单,头埋在枕头里哭叫了一声,“呜呜呜……我没咬……”
里面又紧又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