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就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吧。
朱司马竟然也有有求于新帝的时候。
新帝低调得太久太久了,能在朱司马那样强悍的人手底下卧薪尝胆四年,心性必定坚韧,他终于手握一样东西能与朱司马制衡,于是,此次新帝开了重开科举的口,朱司马什么都没说就同意了。
朱司马想法特别简单,不过是招纳几个文人贤士入朝,在这战乱的年代能抵个屁事!
季桑能分析出来的事情,温简何其聪慧,自然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她微微叹息一声道:“我觉得此次不论是出什么题,你都答得中庸即可,或者再来点朱司马爱看的东西。”
温简微微一愣,“嗯?”
季桑倏地坐起身,“新帝为何四年后才有机会说重开科考这件事?说明朱司马就是架空了新帝的权利,而科考之事是新帝提的,但朱司马会那么容易给新帝机会,让你们这些才学之人都跑到新帝面前谏言?然后反过来扳倒朱司马?温简,你想高中,就得和新帝一样,收起锋芒。”
温简蹙着眉峰没答话。
季桑眨了眨乌眸,又躺下,“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相信所有的考生也都这样想,想在新帝面前展露自己的才华理想,但是吧……想法是好的,现实是骨感的,答得一腔热血,答题纸能不能送到新帝面前都是问题啊!”
温简瞬间明白了过来。
季桑说得没错。
朝堂权势虽说慢慢两极分化,但是在武力面前,暂且还是拥有兵权的朱司马略胜一筹,新帝想要拿回话语权,并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而此次科考,怕是监考官都是朱司马的人。
而作为蝼蚁的温简来说,他只有先考入会试,才能进入殿试,而进入殿试才能见到新帝,见了新帝之后才有发展的可能!
温简茅塞顿开,倏地激动得一把将季桑抱入怀里,“桑桑,当真是聪慧,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季桑被抱得惊呼了声,“温简……干嘛啊?别闹,在外面。”
自上次季桑喝了李伯配的药后,拖了半个月的月事终于来了,后又为出发北凉的事情忙碌,两人已经好几天没做了。
温简几乎在抱住季桑的时候就硬了,气息暗哑地说道:“桑桑,做一次。”
他说着,手指已经伸进了她盖着的被子里,滚烫的掌心摸到了她的肌肤,手感滑腻,嘴里炙烫的气息吹到了她脸颊上,低头唇舌含住了她的,舔吻噬咬起来。
他一贴上来,季桑的身体就软了,双腿不自觉地夹在一起,但小嘴却是不诚实地口齿不清地叫道:“啊...不要啊……会被看到的……”?
035|35看相公怎么刺进去的
她因为说话,被他拖在他嘴里的舌头胡乱地动了两下,吃到他口中的津液,有几下舔到他的舌头,像是羽毛般在他粗糙的舌面上挑逗,这无疑就是一种致命的邀请。
温简气息倏地沉了,本是温情粘腻的亲吻倏地如狂风骤雨般落了下来,牙尖咬着她的唇瓣,粗大的舌头卷着她的舌头重重的吸吮。
季桑好几日没做的身体敏感极了,亵裤已经湿了,身体因为他大掌虚虚游移在她的肌肤上而不可抑制地颤抖,喉咙里更是发出难耐的呜咽声。
牛车空间很小,温简高大,稍稍坐直头就会碰上棚顶,他索性掀开了隔在两人中间的被褥,灵活的手指解开了她的外衫,亵衣连同肚兜一起往上推,薄唇滑落至她胸口的一团柔软,热烫的鼻息全数吹拂在她的肌肤上,张嘴含住那颗在空气里颤栗的乳尖,吞含吸咬,牙尖轻轻的刮蹭,长指沿着腰腹的位置抚向三角区域,准确无误地钻进了腿心,试探到了一片水液,吞咬不觉加重了几分,狠狠“啵”了口,抬眸灼烫地凝着身下喊着不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