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面这一层作为我们的房间,下面这一层,可以有灶膛,吃饭的地儿,这边的话可以再来个休息的地方,比如爹娘过来玩啊,或者邻里乡亲坐坐都可以,你说呢?”

画纸的确很有新意,可在此刻温简的眼里,哪里及得上她那双小脚?

男人的大掌握住了一只,指腹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来回摩挲,蓦然将她的脚抬高,放在唇边,亲吻了一口,他嘴里炙烫的气息吹拂在上面,张嘴牙尖在上面蹭了蹭,季桑的说话声戛然而止,背脊瞬间麻了一片,喉咙里溢出了一道轻哼声,注意力终于从画纸上转移到了他身上。

“啊……”

她看到他漆黑的眉宇里染上一片浓重的情欲,黑眸里散发的灼热光芒似是丛林里直直凝视着猎物的黑豹,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生吞活剥。

她无意识地吞咽了下口水,“温简……”

“画得很好,就照你说的建。”他沉沉开口,气息暗哑,他顿了下,又说起了其他事,“桑桑……这些年苦读太过乏味,我无事之时便学会了作画,今天看到你画,我突然也手痒起来。”

他说着,手指去解季桑的裤带子。

季桑羞得一把捂住,“温简,你说你要画画……”

“嗯,有一处花若是画起来定是极美。”

季桑倏地反应过来,睁大了乌眸不可置信地瞪着温简。

啊!

这个大色狼!

他说的是她下面?

“不行……不行的……”季桑脑子里只要一想到他拿着毛笔对着她那儿研究,就羞得无地自容,“温简,我们约法三章的…早上才做的,今晚不可以……”

“乖……我先把下一次的提前用一下。”

季桑:“???”

“不行!”

温简根本不给她说下去的机会,灵活的手指稍稍一扯,亵裤便被剥了下来,露出她两条白得发光的腿,她紧紧夹着腿,一只手撑着他的胸膛,另一只手还知道在半空握着毛笔,毛笔上有墨,弄在身上洗起来太麻烦。

温简被她顾此失彼的动作逗乐,他的小妻子怎么可以这样诱人。

就在刚刚她对他说,他那儿这辈子只能操她一个的时候,他就硬得疼了。要不是爹娘来了,他定是要剥了她的裤子狠狠操干一番…

“唔……啊……温……”简。

她还要再开口,男人的唇已经覆了上来,唇舌含着她的汹涌地吸吮舔咬,舌尖一下抵开了她的牙关,粗大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弄,卷着她的舌头来回吞含噬咬,大掌握住她挺翘的乳房揉捏了下,他眸中不觉跃上惊喜,薄唇稍稍离开了些,哑着音色问:“没穿肚兜?”

季桑眉眼泛红,想说睡觉为什么要穿肚兜?而且穿过来后,她前面两只真的很大,穿肚兜睡觉勒得慌…

“我……”

“桑桑,其实你也想要我摸的吧?”

“我没有,……不要……”

“我知道……”他舌头像是冒了火,再次吻下来时烫得她浑身忍不住颤栗了下,他手劲很大,隔着薄薄的面料,将奶子揉成了各种形状,乳尖在面料之上蹭来蹭去,很快硬挺起来,直直地顶在他的掌心里,他指腹捏住那挺立的位置,又搓又揉,甚至还故意往上提了提,捏得季桑喉咙里溢出哭腔似的呻吟。

“呜呜呜……”

你知道什么呀?明明不是他想的那样。

温简揉了会,手轻轻分开了她的腿,手指往腿心探去,那儿已是一片湿润,他喉间溢出一道性感的低笑,倏地将人抱在了他的书桌上。

季桑屁股坐到冰冷的台面上,整个人哆嗦了下,迷蒙的眼睛里跃上一分清醒,垂眸便看到温简分开了她的腿,修长的指间夹着一只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