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膛门口就传来了声响。

是温李氏提着桶在打凉水。

季桑吓得双手快速撑到了男人的腿上,一屁股坐了下来,那肉棒没顶进穴口,横在了花唇之间,暴起的青筋磨着花心,顶过脆弱凸起的肉粒,激起一片酥麻感,季桑爽得浑身像是过了电,却是一动不敢动,迷蒙的眼睛透过灶台往外张望,是温李氏提着桶在打凉水。

温李氏似乎是闻到了一股糊味,朝里面喊了声,“温简,饼子差不多了,我这儿都闻到糊味了。”

季桑屏着呼吸不敢放肆喘息,偏偏身后的男人像是没听到温李氏说话一般,竟是挺动着腰垮,肉棒紧紧地贴在了花唇不紧不慢地磨着花心…

经历了两次潮喷的花心敏感得要命,哪里受得了他这样摩?季桑第一下就没忍住,喉咙里溢出了夹带着颤抖的抽泣声,紧接着心跳如雷地捂着嘴,就怕被温李氏听到了。

温简恰恰发出回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一些,“嗯,知道的,娘。”

温李氏舀水,温简就趁着水声缓慢粘腻地来回滑动着,硕大圆润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蹭着凸起的肉粒,季桑舒服得弓起了背脊,温简抱着她腰间的手指倏地往上移,握住了两只丰满的奶子,隔着衣服肆意揉弄。

啊啊啊……

又刺激,又爽…

她要死了!

季桑死死咬着唇,下面被磨得汁水泛滥,痒意漫过全身,快感越来越深,越来越多,全都堆积在了胸臆处,像是要寻找一个出口,连喘息都变得小心翼翼。

花穴被刺激得本能地缩紧,回回粗壮的肉棒滑过穴口时,穴口便像小嘴似的一下又一下地吸吮着肉柱。

想要被填满。

她的小屁股随着他来回摩擦粘腻地跟着有节奏地轻轻磨动,这种慢条斯理藏在暗处很有可能下一秒就会被发现的动作叫季桑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温李氏提着水刚走,底下便高频地收缩起来,温烫的水液兜头浇灌在了性器上…

温简被这波水浇得脑中似是有什么炸开,腰身倏地往上一挺,粗壮的龟头顺着水液勇往直前地狠狠顶了进去,痉挛抽颤的媚肉感受着昂长异物的捅入,立马蜂拥涌了过来,拼命挤压着肉根,温简喉间溢出一道难忍的闷哼声,粗喘着一点一点将整根肉棒埋了进去,最后一点狠狠地一插到底,直抵骚心。

季桑被插得尖叫一声,温简手指捏着她的脸侧过来,薄唇便咬住了她的嘴,吃掉她嘴里所有的吟哦,身体快速地上下颠弄起来。

“呜呜呜……嗯嗯嗯……”

他吻得又深又霸道,舌头差点探到了她的喉口,像是知道娘和爹很快就会回来,操干的动作又狠又快,每一下都顶在她的敏感点,捣得小口汁水潺潺,溅在他的襦裤上,没一会儿就湿了一大片……

快感像是烟花一般在脑中炸开。

灶火烧得很旺,灶膛里很暖,季桑的衣服被脱掉了些也感觉不到冷,男人的手探进了肚兜里,揉着她的奶子,下面一遍一遍地操。

季桑忍不住,喉咙里被逼出哭腔的呻吟。

外面有关门声传来,季桑知道是娘回来了,她呜呜呜地叫,乌眸倏地睁开对上男人漆黑如泼了墨的眸,就感觉他几乎是将她提了起来,腰垮发狠地对着她的小屁股撞,啪啪啪声不绝于耳,季桑在他嘴里哭叫一声,甬道便紧缩到了极致,男人感受到了她无意识地夹和高频的收缩,又狠狠撞了十来下,才抵在她最深处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烫得季桑身体抑制不住地发抖,胸口的衣襟大敞着,温简眼看着温李氏越走越近,手离开了她的奶子,快速地帮她整理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