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历了几次潮吹,下面的水液丰沛。

温简移动着腰垮,龟头在花唇之间来回滑动,滑得整根性器都沾了水,才对准那小口缓缓地捅了进去。

季桑被插得哆嗦了下,哭着呻吟了起来,“啊……嗯……慢点……”

真的要被操坏了。

她里面紧致得要命,夹得温简额上青筋暴起,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大掌在她的乳肉上狠狠一抓,嗓音更是火烧一样,喘息着道:“好紧,怎么就操不松?”

他握着她的腿往后压得更狠,几乎是要将季桑折叠了起来,腰垮高频地上下抽送起来,眼睛稍稍往下垂,便能看到火热的性器在粉嫩的小洞洞里钻弄,带出汩汩流水。

没一会儿,啪嗒啪嗒的撞击声就响彻了整个房间。

他抽插得快了,季桑就哭着叫他慢点。

回回被顶到敏感点时,她就忍不住流了一脸的生理泪水,受不住地浑身颤抖。

这一夜,季桑被翻来覆去地操到天蒙蒙亮才算罢休。

最后一次的时候她趴在床上,温简从后面顶了进来,她额前一片细密汗意,仰着小脸哭叫:“啊啊……温简……你说你要好好读书考取功名的……明天……明天一早还要读书,啊……啊……呜呜啊……慢点……”

她这样说只求温简能早些结束,她被操得双腿软得根本就跪不住了…

却没想到温简动作不慢,反而操得更狠,手掌还覆在她的小肚子上轻轻地按压,那肉棒刺进来时,他就压着,压得她甚至能感受到性器粗壮的纹路,逼得当场就泄了,像是尿了一样。

意识快要被插散时,听到他低哑着嗓子说:“功名有什么乐趣?为夫只想和小娘子夜夜笙歌。”

季桑半响才听懂他说了什么,欲哭无泪:“……”

后来洗澡是温简抱着她洗的,她连抬个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皮重的厉害,在木桶里坐不住,老往下滑,温简便挤了进来,嘴里叽里咕噜地说了句,明天要重新做个木桶......被抱到床上后,只感觉腿心里凉凉的,再然后……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

季桑醒来外头阳光正亮,她饿得肚子咕咕叫,起身时腰酸得像是被车轱辘压过了一般。她蹙着秀眉扶着腰朝身旁看了眼,温简的被窝早就凉了。

脑袋里想起昨晚的荒唐性事,眼睛下意识的朝着床铺最里面看了眼,甚至伸手还翻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