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亵裤刚刚被吻湿了。
她倏地回过神来,双臂撑着床快速地往后挪,惊呼出声,“不要,我…我自己涂。”
温简眸色很深,专注地凝着她时莫名有种深情款款的感觉。
“你……害羞了?”
季桑咬了咬唇,和他对视的眼睛羞涩地游移,脑袋里嗡嗡嗡地响,像是被扔了颗炸弹,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就听他又轻笑道:“害羞什么?昨晚都看清楚了……夫妻间没什么好害羞的。”
他说完大掌已经伸向了她的裤带。
“温简!”季桑惊叫了一声,倏地捂住裤腰,“你……你你出去,我自己可以。”
只要一想到他看到她被他一个吻就弄湿了亵裤的表情,她就觉得羞愤欲死,整个人像是被火烧着了,水漉漉的眼睛直直地回瞪着他。
温简被她这种炸毛了的反应给逗乐了,蹙起的眉峰缓缓展开来,轻轻把玉瓶放在了她的身边,随即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房门被带上,周围环绕的暧昧气压瞬间消散,季桑只觉自己就像只缺水的鱼儿再次回到水中一般,大口地呼吸以安稳那颗胡乱蹦跶的心脏。
“呼……”
季桑双手插进头发里来回揉搓着发麻的头皮,用力地甩了甩头,看了眼手边玉瓶透着的莹润光泽,镇定了会才摸索着解了裤腰带,先是褪掉外裤,接着是亵裤,脱下来的裤裆位置果然湿了一片,空气中还拉扯出一道银丝,她把裤子脱到了膝弯,挂在那儿,然后手指拿起玉瓶,倒了些药膏在指腹上。
季桑看清药膏时还是惊叹了下,古代医术当真高明,这种药膏也不知是什么做的,竟然是透明胶状的,有点像现代的啫喱,她分开了些腿,眼睛往下看,只是她看不清下面究竟是怎样的肿,只能靠手指往探进腿心抚摸。
因为看不清,她弓着背脊,一只手涂,另一只手剥弄着花唇...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了。
季桑吓了一大跳,靠着的背脊猛然直起,撑着的双腿因为太过慌张而紧紧夹住了自己的手,指腹上顿时沾染了一小波水液,药膏恰恰揉在花唇上,那儿冰凉一片,她背脊麻了一片,却是顾及不了那么多了,花容失色地尖叫出声:“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温简也没想到进来就会看到这样香艳的场景,呼吸猛然一沉,他穿的是短褂和裤子,季桑很容易便看到他下面的裤子高高的顶了起来,直挺挺地隔着裤子对着她,十足的挑衅。
季桑凝着鼓胀的一处,下意识地吞咽了口水,只觉浑身的毛孔都要炸开,小手拿出来也不是,不拿出来也不是...
一张小脸羞得无地自容。
语无伦次地说:“我...我不是说自己涂?”
温简的视线变得深黯粘腻,深不见底的瞳仁灼然地凝着她露在外面的白皙大腿。她的腿皮肤特别细腻,又十分纤细,他脑袋里都是双手握着那两条腿固定着疯狂操弄的情景…
他喉结无意识地干咽了下,再开口时音色暗哑得过分。
“我刚刚……忘记说了。”
“大夫说,涂抹之前要用温水清洗一下。”
季桑心尖发跳,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要拿被子遮住自己的腿,她胡乱地抓着被子往身上盖,小脸红得耳根都在滴血,“哦…哦,我我知道了,你……你放在那里,我自己会……”洗。
她话还没说完,温简已经把盆放在了床边,然后坐到床沿,手放进热气腾腾的水里搓了搓布帕挤干,看向季桑,说道:“给我看看。”
季桑缩着肩膀捂着腿心,疯狂摇头,“不要,你又不是大夫。”
“我是你相公。”
季桑听着那句“相公”,鼓着腮帮子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