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桑心尖发跳,趴在温简的身上一动不敢动,偏偏他像是故意似的,粗壮的阴茎在她甬道的敏感位置弹跳。

“呜……不要……动。”

温简唇舌含住她的耳珠,舌尖轻轻地舔,“没动。”

还说没动。

又来了……

“嗯……哈……”季桑压低了声音,细细弱弱的,逼得温简底下的性器在甬道里又是猛涨一圈,狠狠弹动了下。

温简紧紧握着她的臀瓣,粘腻地来回抽插,花唇和肉棒贴合得太紧,他稍稍移动,肉根便磨在阴蒂上,没有脱掉的内裤同时跟着磨,静谧的空间里瞬间被这种慢条斯理地碾磨声充斥。

“呜呜……”

季桑被这种碾磨磨得头皮都麻了,没两下就上了阴蒂高潮,她死死咬着唇呜咽了声,眼角的生理泪水挂了一脸,甬道瞬间高频地痉挛起来,底下的水沿着柱身挂得两人相接的位置到处都是,裤子湿透了…

“额……”温简被她猝不及防的潮喷箍得粗喘如牛,嘴里骂了句脏,“放松……别咬那么紧。”

对面停车的人大约是个新手,慢吞吞地这么久都没停完。

借着灯光,季桑泪眼婆娑的看沉浸在舒爽里的男人,轻轻笑起来,“……很舒服?”

温简低眉看她,奖励似的亲了下她的小嘴,“舒服。”

季桑娇喘着说:“温简,我想让你更舒服……”

季桑轻轻动了起来,刚刚上了高潮,她两条腿都是酥软的,撑着娇躯屁股往上抬。

“桑桑,要做什么?”

季桑娇喘吟吟地抬起了屁股,“波”地一声,肉棒脱离了甬道,没有肉棒堵着,里面没流掉的水全数挂了出来……

季桑费力地往下移。

还好温简的车是越野车,就是驾驶位的位置也算宽敞,季桑蹲在了他腿间,小手握上了他湿漉漉的性器…

两人的视线粘腻地在空中交汇。

温简意识到她要做什么,气息倏地发沉,眉眼更是一片红色,“桑儿……”

那根东西又粗又大,昂长狰狞,紫黑色柱身,青筋盘绕,像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季桑小手竟然握不住,那巨物感受到柔软的手心便迫不及待地震颤了下。

“唔……”

“宝贝儿,张嘴。”

温简抬了抬臀,那粗大硬物几乎抵到了季桑唇边,一股腥膻味铺面而来。

季桑微颤着眼睫看了男人一眼,伸出舌尖试探地舔了舔马眼,几乎在她张嘴舔舐时,温简的大掌已经扣住了她的头,往前猛然顶去,力道有些猛,几乎一下就插进了喉口。

季桑被这样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眼睛顿时溢满雾气,双手抓着他的腿呜呜呜地哭…

她不敢大声叫。

外面的车子就在这时熄了火,灯光熄灭,有人从车上下来,因为动静,车库里的感应灯再次亮起,直直地打在了他们身上…

温简倏地不动了。

季桑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喉口下意识收缩,龟头受到挤压,爽得温简气息又沉又粗,又因为外面聊天的声音压抑着不敢喘出口。

好刺激!

季桑似乎找到了些恶趣味,原来冷冽的男人也会失控,这种失控无疑是一种无声的鼓励,她想看他失控,心痒极了。

想她是蹲在地底下的,外面看不到她,却很有可能看到温简…

脑袋里想到这个,她倏地缓缓吐出巨物,舌头贴着壮硕的肉根上下舔,故意用力地吸吮着阴茎上的青筋,舔弄时连卵蛋都不放过,包裹在湿润的口腔,舌头搅弄,紧接着双唇包裹着柱身,头往下压,严密地贴合,她甚至能感受到青筋太过兴奋而在舌头上跳动…

温简爽得背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