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院挣扎起来,急的眼眸闪出泪光,再次解释道:“温姐,我真的没事。”声音不知怎么变得哽咽,好似有人欺负她了一样,有着无尽地委屈与无法诉说的痛。

温酒见她眼眸泛红,心疼的拿出纸巾,往她脸上擦去,不死心地问:“院院,你不相信我吗?”

安院闻言,摇头不语,她怕再说话,温酒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为什么不信我?”温酒拉着她往沙发上坐去。

安院再次摇头,否认掉温酒的想法,温酒误会她了,她摇头不是不信的意思,而是:不是不信。

安院的心又紧张起来,她快烦死了,每次都这样,莫名其妙的脸发烫发红,感到窒息。

温酒顺手倒起一杯水给她,她快速地接过大口的喝起来,才渐渐平息。

安院难受地说:“温姐,我想出去。”她起身,开门往楼道走去,空气很好,能吹散她脸上的炙热。

她一转身,就见温酒在不远处,好似怕她又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每次温酒都会帮她,使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她低下头,往工位上走去,这次同事们却异常地安静,没人讨论她,但安静的氛围只持续到,她把手里的活干完。

蓝韫喂了一声,想引起安院的注意,见她没理自己,他昂起头道:“安院,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什么关系,一个高一个低,你自个掂量掂量吧。”

蓝韫看似好言相劝,实则怕安院与温酒关系太好,自己的工作保不住。

安院停住了,到饭点便起身往下走去,她知自己配不上温酒,但她不喜从别人的口中说出,好似她看重温酒身上的地位一般,舔上去。

安院并未理会蓝韫,使他更加肆无忌惮地在她身后有意地提醒道:“安院,听老人劝。”搞的好像他会害她一样。

闻言安院没停下,往前按下电梯。

坐到老位置上等饭,安院一直是在公司楼下吃饭,虽说吃腻了,但不吃又不行,身体会吃不消,有时间去学习学习做饭。

但她每次都是想想,从未行动。

见温酒在不远处,安院立马转过身,心里默念没看到她,但显然没啥用。

温酒早就看到她,坐到了她的对面。

安院感到对方的逼近,使她有些不舒服,站起身就想换个单人坐。

“院院。”温酒的声音,把她打了下来,安院没动,见饭端了过来,她埋头吃着,把手机里的视频声开大,显得没这么尴尬。

温酒也在一傍吃起来,与她一同离开。

安院加快步伐,身后的温酒也追了上来,拉住她的手,幽默地问:“我是鬼吗?”处处躲她。

安院立马否认道:“不是,温姐。”

她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有意地回避,以前她巴不得贴着温酒,想快点追上温酒的步伐,但现在...变了,她们的关系变得不像是上下级,而是那种关系...

安院也不知怎么说,她没喜欢过女人,好似在她的观念里只有男女感情,同性恋算的上是小众。

她从未了解过同性恋,也不想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安院并不反感,只是觉得不可思议,她虽能接受温酒,可就像蓝韫所说:一个高一个低。

为什么喜欢温酒会让安院产生前所未有的自卑感?

以前从未有过,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吗?

觉得自己配不上温酒,她太优秀了,自己跟她在一起,会拖累她吧。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温酒松了安院的手,安院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坐等下班。

不出安院所料,温酒果真在一傍守株待兔地等她。

安院不好在慢悠悠地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