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也并未揭穿安院的不服输,任由此刻的安院撒泼。

安院躺进浴缸里,警惕地看向温酒,“我自己洗。”小声地道。

温酒脸上挂着笑意,头指了指安院的身下,“怎么弄?”

安院伸手就往下去,才发觉自己的手指没力,使她的脸更加的润红,嘴硬道:“我可以...你出去...”她怕温酒又弄她。

温酒看出安院的顾虑,信誓旦旦地说:“院院,你放心,我不会动你的。”没等安院同意,她就钻去浴缸里陪安院一起洗澡。

安院垂下头,闭上眼,感到身下手指的克制,放心地卸下防备,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017|冰块h下(番外七完)

温酒把累的睡着的安院,洗完抱回床上,穿上正常的裤子,安院不舒服的动了动,嘴里不满地不知在说什么。

“院院,是你不想穿衣服的,不能怪我。”温酒拿出另一套情趣衣,身下只是简简单单地包裹住了阴部,胸前的布料很柔软,不会刮红乳头。

温酒忍不住地又亲了一口安院,安院下意识地转过头,但还是没能逃过温酒地手法。

安院不知睡了多久,闻到一阵饭香,肚子咕咕叫,周围一片漆黑,她随手打开灯,换了身衣服,是温酒的。

她腿软地扶着墙打开门,弄的她满头是汗。

安院小心地下着楼梯,手紧紧地抓着栏杆,一小步一小步地往下走,快要到一楼时,因身上的警惕感渐渐消失,脚踩稳,但腿发软地跪了下去。

手慌忙地拉住栏杆,因身体前倾,重量往下压,她啊的一声,滚了下去。

安院恍惚地看着一脸惶恐地温酒,一手打电话,一手把她抱进怀里,她听不清温酒在说什么,但感到温酒眼里的泪低落在她的颈部,格外的烫人。

猛的一瞬间,安院感到,整个人往上飘去,以第三视角看着温酒抱着她,不停地痛哭着。

安院没见过温酒哭的这么伤心,好似要了命,她的心也跟着疼起来。

直到救护车一来,很多医生在抢救她,她才看到她的头原来流了那么多血。

安院往回看去,猛的一下整个人往自己的身体里带。

她感不到疼痛,只觉得累,恍惚地睁开眼,手被温酒紧紧地牵住,好似生怕她会离开。

浓重的消毒水味,使安院难受地皱了皱眉,抬眼一看果真在医院,她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头上的痛感猛的传入神经,使她疼的嘶了一声,才注意到坐在身傍睡着的温酒,她那没打点滴的手被对方牵紧。

温酒的听觉很敏锐,一下子就起来了,喜悦且复杂地看向安院,声音发哑的道歉:“院院,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安院想说话,但喉咙痛的说不出来,温酒见状拿起傍边的水递给安院,在安院没醒来之前,都是温酒嘴对嘴喂给她喝下去的。

她喝完,喉咙好受点,声音弱弱地道:“不怪你,酒酒。”

她看不得温酒哭,不知为何自己会如此心软,难不成真的是:爱能止痛?!

温酒牵起她的手,心疼地亲了亲,保证道:“院院,我不会再那样了...对不起。”

安院笑着没出声,反问道:“那你还吼我吗?”这么一想,她心又不甘,眼冒怒气地看着温酒。

温酒乞求道:“不会,心疼还来不及,我错了,院院,对不起。”手不由得紧紧地牵着安院。

安院见她这么诚心的道歉,大人有大人地,放过她。

住了几个星期,她们越加的恩爱,温酒也克制住自己不要乱想多疑,安院是自由的,安院是爱她的,不会离开她的。

安院见温酒开车不是往原来的住处开去,疑惑地问:“酒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