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诧异道:“你怎么这么烫?真的没事吗?”
温酒坐到安院傍边,本就不大的沙发上硬生生容下两个人,挨得很近,安院一与温酒接触,身体就如火烧般,抗拒地想往傍边移去,但浑身没劲,咬牙道:“温姐,我没事,你可以走了。”
说白了就是在赶人走。
温酒却装傻道:“我帮你吧。”好心地扶起安院往浴室走去。
安院吓的推拒道:“不...不用,温姐,谢谢你。”惊慌的语气中透出难堪与羞愧。
她能清晰地闻到温酒身上的香,这香好似在勾她发生些不可描述的事。
安院深知自己配不上温酒,自卑与错愕感交接在心中乱撞,紧张的手心出汗,脸红的吓人。
她常常因紧张而脸红被人误会,误会她害羞或者有病,莫名其妙就红了脸。
温酒见她如此难受,满头冒汗,扶她快速进入浴室里,放好水便开始帮她脱衣服。
见安院死死抓着衣服,温酒忍不住笑出声,“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谁身上还没那几块肉,大小问题。”
她试图劝说,此刻有点神志不清的安院。
安院眼眸如蒙上一层水雾,偷偷地看了温酒几眼,好似信了她的话,自己笨措地脱衣服。
安院白花花地赤露出来,肉粉色的乳头挂在胸前,她反应过来双手迅速捂住,身上浮出微红,但与安院脸上的相比算不上什么。
温酒气笑道:“捂什么?我也可以脱了给你看。”她伸手进去感受浴缸里的水温,果然变得温热,她拿起蓬头,放冷水,放进浴缸里帮安院缓解身上的燥热。
温酒见安院双腿并拢,但仍是露出了肉粉粉的小花,跟安院一样可爱。
温酒坐在一傍等安院洗好,扶她起来。
安院见温酒没出去,不好意思地转身背对温酒,自己缓缓地伸手进入小花内,掰开阴唇,往下面那个阴道伸去,惊的她收回手,里面好烫,不敢想身后的温酒有没有发现她那不经意地动作。
温酒见安院侧过身,肉臀对着她,坐在里面以为视觉关系,她看不见她的所作所为?!
温酒笑而不语,见安院伸手往阴道伸入,她忍不住起身,看的更加的清楚,安院下身显然刮的很干净。
阴道因下药变得发烫,安院稍微一弄就能流出白浊带着液体浮出水面。
温酒不受控制地伸手,一手接过白浊,没散开的液体,往嘴里送去,舔入而尽。
安远被药物迷了神智,不知温酒就在身边,吃下她小花里流出的液体。
她越弄越热,难受地微微翻身被温酒吓一跳,一不小心跌坐下去。
温酒把她捞出来,靠在身上,衣服都被她弄湿了,她连忙推拒,可离了温酒,自己又会掉下去。
她这幅狼狈且渴望的样子,使她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但偏偏能被温酒找到,把她抓住。
安院感到身下在流水,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地上。
她慢慢意识不清晰,但她知道身旁人是温酒,她的上司,她哪敢乱动,颤着音不由得发出可怜的喘声:“温姐...把我放在...床上,你...走吧…谢谢。”
温酒照着她的意思把她放在床上,见她赤露的身体泛红,脚尖微缩,下身暴露在眼里,阴道内缓缓吐出水,像小花似的绽放开,很美且吸人。
安院以为温酒出去了,手开始放飞,往身下探索疏解,却越弄越烫,没有了刚刚在水里的紧张且刺激的感觉。
安院的喘声中带着哭腔与无助,可怜的叫人忍不住想去帮她,她身下的手被人抓住,停了下来,紧接着阴道内进入个灵活的舌,肆意玩弄,往上舔吸着阴蒂,时不时钻入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