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内的手指抽插地越来越快,阴内的阴水也源源不断地流出,温酒俯身往下舔去,一手抓住安院发颤地大腿抬起,方便舔入地更深。
安院还是会下意识地抑制住喉咙里的喘声,当舌抵弄阴内地爽点时,嘴里的喘声就会不约而同地跑出,钻入温酒耳内。
安院满脸透红跟生了病一样,一幅病无力地美感,惹人不由得怜悯,身下的阴道会跟着呼吸地紧促一吸一张,好似在与阴内的舌互动般,但舌一钻入子宫口内,刺激得她发颤发喘。
温酒一边舔弄着阴内一边伸手往尿道里钻去,她又疼又爽,腹中的温热感使安院莫名地想尿,她下意识地忍住,但被钻入子宫内的舌弄的糜烂不堪。
安院难堪且羞红地睁开眼,朦胧地对上温酒那情魅地眼眸,不由得垂下眼不敢看向温酒,哽咽地说:“酒酒...阿,我想...先上个洗手间...阿...”
阴内被舌玩弄着,爽的她往后仰,大口地喘息,温酒在做的时候不会听她的,温酒一手往她的腹上轻轻地按压让尿意快速地往下引去。
安院忍不住地泄出,尿液不小心打在温酒那冷丽地脸上,她慌张地歉意还未说出。
温酒退出阴内吸入流出的液体,向前吻上安院粉红地唇,舌带着阴水的味道一入钻进安院的嘴里,让安院尝尝自己的味道,有多甜多可爱。
安院呆呆地顿住了,任由温酒肆意地舔吻她的唇,唇被吻的发肿,舌跟着温酒的动作相吸相交。
安院呜呜直叫,温酒吻的太用力了,好似要把她吃掉,以前从不会这样吻她。
她感到温酒莫名地霸道与占有,好似在惩罚她,可她做错了什么?是因为上午的事?
温酒发觉吻的安院作痛,意气用事地立马变回来,安抚地亲了亲,温柔地舔吸着舌,她尝到一丝血腥味,才醒悟,她把安院咬出血了。
温酒愧疚地看着安院,心疼道:“对不起,院院,对不起。”说着又吻向安院。
安院还没来得及同意,温酒再次席卷而来,吻的她说不出一个字,嘴里的呜呜声很快被温酒压了下去,吞咽着液体,她才能得以呼吸。
好不容易松开,安院快速地低下头喘息着,双手下意识地推拒着温酒,可看上去像是搭在温酒肩上,起不到一点反抗地作用,仿佛在催促温酒快点。
胸前地乳头被温酒一口含住,揉捏着胸部,使乳中吐出汁水。
安院被迫地挺起胸相送,拉扯地撕痛感就会减小,两个乳头被吸的肿红,身下的阴蒂被软夹弄得红肿,微微一碰就疼,敏感地使她不由得发颤。
温酒抬起她的腿,身下相互摩擦着,阴蒂刮着阴蒂,阴道内因做过扩张自主地跟着安院紧促地呼吸张开又缩紧,下身双方的内阴好似在相互亲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