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开心。

安院静静地吃着饭,蛋糕订了晚上准时送到,现做最新鲜好吃,这是她第一次订做蛋糕,是为了温酒才订的,但温酒始终不相信她们之间的感情,老是怕她会走,会离开。

安院不知怎么劝解温酒,温酒才听的下去,才信她。

身傍的温酒有意地找话题与安院搭话,安院也只是简单地回复,并未太多的解释,收拾完,她继续给温酒的腹部上药,轻轻地揉了揉,好的更快点。

安院刚放好药箱,温酒向以往那样靠在她肩上,拐着她,看着眼前的电影。

安院感到温酒在渐渐地变安静,静静地靠着她什么都不说,但并未停息她心中的胡思乱想。

过了好一会,温酒忍不住道:“院院,对不起,没有下次。”讨好地埋进安院怀里。

安院再次坚定地问:“酒酒,你为什么不信我?”

老是疑神疑鬼地怕她会走?怎么这么傻阿?她这么爱她怎么会走?

温酒愣了好一会才回答:“我信你,没有不信。”越说声音越小越没底气。

安院反驳道:“你是不是...从来没信过我?”

她疑惑地皱起眉,不懂温酒到底在想些什么?

如果她不爱,为什么要结婚?!她完全可以走,何必与温酒朝夕相处这么久?

温酒眼神躲闪地闭上眼,笑着说:“我没有,院院。”垂着眼,不知看向何处,仿佛在逃避着什么。

安院没再与温酒争辩,温酒那逃避的眼神早已出卖了她,是家庭的原因所导致的患得患失吗?

安院想要不要带温酒去看看心理医生,她受不了温酒的疑神疑鬼,好似她已出卖了她。

安院商量般一手环住温酒,解释道:“酒酒,我们去医院看看吧。”

她没有直接地表明温酒的心理出现了问题,而是委婉地表达一起去医院看看。

温酒疑惑道:“院院,我不疼不用去医院。”手也跟着安院的动作主动环住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