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安院没理不这么做。

安院渐渐地放开心,含吸着乳头,卷入乳汁,把两个乳头照顾的和她一样.

安院往上舔去,她们的胸乳相互摩擦着,发烫泛红,她吻向温酒微微张开地红唇,这次换她渡气给温酒,舔吸着温酒地舌,她不舍把温酒的舌吸的发肿,不甘心地轻轻的咬了一口温酒的舌尖,像是惩罚似的调情,勾起温酒嘴里的液体,学着对方的样子吃入腹中。

下身慢慢摩擦起来,安院感到温酒的阴部在冒水,打湿了双方地体毛,安院使坏地用体毛刮蹭着温酒的阴部,照顾着阴蒂与阴道,在双重地刺激下,爽的温酒连连喘出声。

温酒红了眼看着安院,把安院看的羞了起来,安院的动作慢了下来,但她不知体毛好似钻入温酒的阴道,刮蹭的对方发痒发热,一慢下来。

温酒能清楚地感到阴道内的体毛触感,敏感地求道:“院院,别...阿。”

安院闻言,发觉自己太慢,使温酒感到不满,下体快速地摩擦着,再次吻向温酒,堵住温酒嘴里那放荡地喘声。

温酒想表明自己不是这个意思:想让安院动起来,而是想让她停下来,但她每次都鼓励安院放心大胆地在她身上造,所以才会使安院误会以为她想要快点。

安院细细地舔吻着,导致分离时温酒还是一幅张嘴等待宠幸地样子,真是诱人。

安院往下边亲吻边舔吸,温酒的身上出现密密麻麻地红印,是安院的印记。

直到安院吻到阴部,见泛红地阴部内微微吐出水,她才知自己的体毛刮的太狠了。

她疼惜地亲吻着阴唇,让温酒好受点,但她不知这样只会让温酒的阴部感到炙热好似燃烧般,温酒难耐且饥渴道:“院院,弄我...”

安院的心跟着温酒的柔声颤了一下,她听话地舔弄着阴蒂,伸手往温酒的阴道里钻去,她莫名地发觉原来她们是一样的,不管做了多少次,阴部一样紧密,怪不得要做扩张,好让舌胜利地进入阴内。

手指较快地抽插着,惹得温酒连喘叫出,温酒不像安院忍着欲望,让欲望埋进身体里。

安院真想学习温酒不顾她人的美感,但她清楚自己做不到像温酒那样放纵地叫出声。

但在床上听到温酒命令的时候,安院还是会下意识地叫出来。

趁温酒没反应过来,安院放过温酒的尿道,往阴道里钻去,紧密地湿热感包裹着舌,让舌情不自禁地往里探索到更多,安院尝试地抵弄着子宫口,舌往宫口里钻去,阴水往外流,安院快速地卷入腹中,感到一丝甜意,学着温酒的动作,在阴内乱抵,按压着凸点,爽的温酒不断叫喘,格外勾人好听。

安院手指往尿道里钻去,她懂尿道不能进入太多,她慢慢地往里入,进入半个手指,温酒就受不了地求饶道:“院院...别...阿。”

听上去像极了在撒娇,安院并未退出,舌在阴内舔钻着子宫口,转移温酒的关住点。

尿道内的一根手指成功地整根钻入,慢慢地搅动起来,爽的温酒不由得张嘴,身下的黑丝已被撕的东一块西一块,莫名地有种欺美感。

肉色地阴部被安院舔吸地微微发肿变红,以前她从不会这样做,想来是报复温酒,让温酒尝尝她的感受。

但安院还是温柔了很多,她不舍把温酒的弄疼但又想把温酒狠狠地弄一场,让温酒尝尝她的厉害。

安院反其道而行,舌舔干净阴内流出的阴水,往尿道里伸去,刺激地温酒忍不住泄了出来,换到温酒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