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了一分就亏着了人家似的。

这落在南流景眼里只觉得他可爱得打紧，更想把他“就地正法”了，又哪里会愿意放过他？

“我既然已经把灵石给了师兄，那就断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南流景轻捧住废材的脸，“我向师兄保证，我一定不会让你痛的。”

全都是狗屁！

福长生自己就是个男人，还亲身经历了“破瓜之痛”，他当然知道男人一涉及到做爱的事情就没几句话是靠谱的。

南流景见他一副怨愤委屈的模样，心里更觉怜爱，不自觉地放低姿态继续哄他：“要不这样，只要师兄喊痛，我绝不再进一分。”

福长生半信半疑道：“当真？”

南流景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现在有多好说话，点头应道：“当真。”

福长生心有余悸地道：“那你发个誓。”

南流景觉得好笑：“这还要发誓？”

见废材确实一脸不信服地瞪着他，南流景只好比起手指道：“我发誓，待会儿我与师兄交合之时，若师兄呼痛，我必收手。”

福长生这才勉强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