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你一个小女孩都破相了,怎么都要有人负责吧,冬冬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示弱是女人最大的杀手锏。”何苏慢条斯理地说。

叶冬有些迟疑:“可是昭南哥今天对我发了很大的脾气,我是不是做得过了,而且那个女人吃饭的时候说……说我……想取代姐姐跟昭南哥在一起。”

何苏笑了笑:“好姑娘,你记得永远不要对任何人承认你喜欢你昭南哥,哪怕是你爷爷问,都要说只当他是哥哥,这会让你立于不败之地,那个女人说什么,你都坚持是污蔑。”

叶冬点点头:“我知道了。”

何苏:“你现在做得够多了,现在只要乖乖当你的好孩子就行,剩下交给阿姨。”

叶冬还是迟疑:“可是……我哥哥不让我和阿姨你来往。”

“你哥哥还年轻,和你一样傻乎乎的,光跟着昭南瞎胡闹,对我有误会,你高中毕业,大学嫁进来,还要叫我一声妈呢。”何苏在电话那头轻声细语地安抚。

叶冬有些脸红,沉默了一下:“我知道了,我不会告诉哥哥的。”

“乖孩子,这是你房间的电话吧,以后咱们没人的时候再打电话,有什么不开心的,开心的都告诉阿姨,阿姨把你当女儿。”何苏笑着说。

哄得叶冬心情很好地挂了电话。

何苏轻蔑地看着电话一会,随后看向一边的徐秘书,换了一副温柔面孔:“走吧,老荣该喝药茶了。”

徐秘书把煎好的药茶递给何苏。

两人去了荣文武的书房。

一进书房,何苏就看见荣文武站在窗边看着院子外的路,摆明在等儿子。

“老荣,孩子来了,你可得好好说话,别发怒。”何苏眯了眯眼,温婉的声音在书房响起。

荣文武黑着脸看着窗外:“才回来多久,就惹出一堆破事!”

何苏上前把药茶端给他,温柔说:“那孩子是个犟种,你不是第一天知道,这次连累冬冬都摔成这样,只怕不好向老叶他们交代。”

荣文武接过药茶一口喝下去,脸色更黑了:“这小子实在是一点用都没有,一个小姑娘都护不住!下乡太久了,身手都废了!”

“可是,是冬冬自己摔的,也不是大哥推的呀,不能因为冬冬是叶爷爷的孙女就仗势欺人……”一道细细的声音忽然在门外响起。

何苏看向门外,就看见一个十八岁左右,瘦瘦细细,麻杆儿似的少女端着果盘,怯怯地站在门口。

何苏眼里闪过不悦,招手示意她进来。

荣朝北端着切好的果盘,低着头进来。

何苏接过来果盘,很温和地说:“朝北啊,你还是个小孩子,别瞎说,这不叫仗势欺人,叶爷爷退休了,可他永远是爸爸,还有叔叔伯伯们敬仰尊敬的人物,对冬冬多照顾和宠爱一点是应该的。”

她顿了顿说:“再说还有你叶秋姐的情分呢,你这辈哪家孩子没受过你叶秋姐的恩惠?!”

荣朝北低头不说话,只是撇撇嘴。

以前爸爸从苏联出差回来,给过她一双苏联天才芭蕾舞蹈家加林娜·乌兰诺娃签名的红舞鞋。

叶冬看见了喜欢,爸爸就给了叶冬,说什么要照顾妹妹。

明明叶冬就不会跳芭蕾!

“我就是……觉得这事儿就算说到叶爷爷那去,也是冬冬自己摔的呀,叶秋姐是叶秋姐,冬冬是冬冬。”荣朝北小声地说。

听着小女儿的话,荣文武微微蹙眉,没说什么。

何苏也皱眉,朝身边五十多岁的徐秘书使了个眼神:“好了,你这丫头难得周末回家一趟,快去睡吧,明早六点就得起床去学校呢!徐姨,送小北去休息。”

这丫头是怎么回事,真是天真任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