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家吧,魏津哥。”
有些喝醉的人变得乖巧的过于听话,靠在冉季的身上,神经倒也因为酒精放松下来,难得安睡到了次日。
十点左右的时候冉季把刚刚回国的宋致匆匆叫了过来。
宋致来之前看到冉季的只言片语,已经心知这不应该搅在一起的两人怕是去到了最差的走向。
如今看到了魏津的模样,他心里不好的预感更是落到了实处。
“你还记得我吗?我们见过的。”宋致坐在魏津面前,“在医院里。”
魏津靠在床头,脸转向另一边看着窗外。
宋致没有被忽视的不满,语气平稳:“魏津,你是以为我是被冉季叫来说和的是吧。”
“我之前有劝过冉季,不赞成你们这样搅在一起,他没有听。”
宋致打量着他的神色,看到的全然是拒绝、封闭与自我保护的姿态,犹豫着停顿了一会,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可你以为这样下去,冉季不过多久就会嫌麻烦,把你扔掉遂了你的愿吗?”
魏津不受他激,只冷笑了下权当回答,眼底似有一丝嘲讽。
宋致身为医生,本不应对病人如此厚此薄彼,可冉季毕竟是他的朋友,他也不能看着两人扯在一起都越来越往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