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起了雾一样的冷雨。

在这个时节，那种冷意像是要渗进骨缝一样。

周围突然安静下来，雨下的起了烟，一片白茫茫，整个世界好像只剩他们。

怀里人身上只剩的一点热气也彻底散去了。

轿车的车灯短暂地把白雾照亮了一段，细密的雨丝打在车上，噼噼啪啪的，却好像沉重的要砸穿人心。

等人拉开车门，两人坐上去才好一些，回过来一些暖和的气息。

冉季抱紧一直在发抖的人，低头贴在他的脸上，“冷吗？回去就好了。”

“对不起，这次是我做的过分了。”

“以后都不会带你去了。”

同样没什么温度的嘴唇贴在他的额头上，“先睡一觉吧，金金，有什么事醒了再说。”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不太合适

男人失去意识后蜷缩起来的赤裸身体被人舒展开抱在怀里，放入放满热水的浴缸里。

足够宽阔的单人浴缸里，容纳两个男人身体还是有些拥挤了，在冉季也进来的一瞬，从浴缸里溢出来的水漫的瓷砖上到处都是。

热汽氤氲，丝丝缕缕的鲜血，从没有处理的伤口里流出来飘上水面，冉季没在意，从后面环抱着魏津，让他仰着身体，背部完整地贴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两条腿也在水里被他的腿夹在中间。仔仔细细地开始搓揉魏津的性器，又轻柔地掰开他的臀瓣，在里面外面抚摸了一圈，确认好里面没有受伤，撩起温热的水流冲洗在魏津的身上，一直到他全身的皮肤都被热水泡的泛红。

刚要放下手，冉季突然又想到那个男孩戴上手套的画面，抬手拿起一旁的花洒调成类似喷雾的细小水柱，放到水里，对着臀瓣间藏匿着还没有完全缩回去的嫩肉冲刷。

敏感的地方被反复搓揉，魏津嘴里溢出细微的呻吟声，没换来停止，只有亲吻细密地落在额头上。

冉季贴着他被热水淋的湿透了的鬓发慢慢地吻。

“马上就好了，我帮你洗干净，乖，魏津哥。”

“我们回来了。”

“以后都不会去了。别怕。”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温度微烫的清水里，怀里的身体依然轻微发抖。

可即便是这样，哪怕魏津精神痛苦异常，半昏睡中的身体还是被轻柔抚弄的获得了愉悦，发出有气无力似的喘息，白色的液体混着水珠在胸前又流了下来。

又溢奶了。

冉季微微一愣，把他侧过身抱着，伸出舌尖不带一丝呷昵，温柔地帮他舔干净。

只是舔着舔着，顺着锁骨颈侧，一路舔到了嘴唇上，乳白的奶水在两人唇齿间被交换分食。

罪恶又禁忌。

欢愉又痛苦。

冉季抬起头，离开柔软的唇舌，后知后觉咂出了口中一点涩香。

低下头，面前洇红的唇缝之间，缓缓溢出一道奶白的细线，而后顺着嘴角微微下滑。

含着自己的奶水这一幕让眼前的人看起来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冉季忍不住又低下头舔了舔他唇上剩余的奶渍，眼角余光看到有些不安颤动的眼皮，安抚式的又舔了舔他的眼睛，怀里的人居然真的神奇般地安稳下来。

被搓揉了半晌的双唇唇色也终于不再是回来时那样苍白，环抱在魏津身上的手又紧了几分。

冉季忍不住又低下头。

魏津一睁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抬手扇了冉季一巴掌：“你又要对我做什么？”

……

“我没想做什么。”

四目相对，魏津的眼睛里一点一点涌上来痛苦的神色，他盯着冉季一字一句地说：“你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