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哪里都是会让人心情稍微愉悦的景象。

如果不是镜中胯骨间毛丛里的性器上沾了一抹白色。

他微微一愣,是脱衣服的时候弄上的?居然没被洗到。

冉季――

魏津把这个名字在唇齿间翻来覆去咬碎了几个来回,转过身捏住肉茎粗鲁地放在热水下揉搓冲洗。

不知道是热水的刺激,还是因为刚刚那一番把自己的火气惹上来了,在他根本没往那边想的情况下,手里的肉茎居然慢慢勃起了。

不过也是,他多久都没发泄了,最近忙也没多注意。

说起来,怪不得那小蹄子最近都不让自己碰她,说来经期,次次都来,他都快以为她有什么毛病了。

魏津猛地抬手砸在旁边的瓷砖上。

贱人!不检点的货色!

热水的温度不下,瓷砖冰凉,墙壁上那只手受不住冷意慢慢滑下来,正要握住两腿间的柱身套弄,魏津突然间想到,他在这里自己解决的同时,那两个该不会已经滚在一处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