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想八了,冉季的拇指已经抵着会阴与阴囊用中指在后穴里捣弄起来,在屁股与硬石台之间挤压着臀腿之间的嫩肉,每次伸进来都让他有种要被推翻下去的错觉。

魏津抓住手下的台檐与冉季的肩膀,脸色发白,“你疯了,我会掉下去。”

而且…魏津不敢回头,却听得到楼下愈演愈烈地嘲杂声,仔细听又觉得什么都没有,幻觉一样,但不妨碍让他有种在人群中做爱的羞耻感。

“那你抱紧点。”

“不行,我抓不住怎么办!”

其实魏津一直有一些恐高,只不过他被指尖刺激的发颤让冉季察觉不出他哆嗦的有些不正常。

这跟让他不做安全措施玩大摆锤有什么区别!

他死死抓住冉季的手臂,指尖都硬扣下去,因为紧张,甬道比往日更加敏感,听着耳边黏腻的水声,逐渐有了射精的迹象。

被禁锢在半空中的男人,光裸的背脊还如同以前一般宽阔,背肌与肩胛间交汇的线条因为快感而不停发抖,尾椎骨微微凹陷下去后是两瓣夹紧颤个不停的臀肉,夹着冉季的手掌被强制用前列腺高潮了。

啧。

冉季回过身摸到一个皮质包裹的钢手铐往这边拿,中间的铁链很粗,看起来很结实。

他回过神来看到还以为冉季不耐烦了要把他拷起来,双眸瞳孔一缩,“你……”

结果就看到冉季把钢拷拷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反应过来时另一边已经拷在了他的手上。

他们住的高,又是个风天,狂风吹在他的背上,把他的头发吹的四面八方地往眼前飞。

“要是真掉下去,就一起死好了。”冉季不在意的笑声和呼啸的风声一起打在他的耳边。“两个连在一起摔死的裸男,哈哈。”

“谁跟你一起…”话没说完,双手被人一拉,身体后倾,冉季挺身插了进来 ,魏津猛地抓紧他的肩膀,修的整齐的指甲居然都有些隔着衣服扣进肉里,可他不敢丝毫后退,看起来就在迎合冉季的动作一样,被撞击的啪啪作响,臀瓣都被冉季的胯部隔着裤子挤压的变形。

因为紧张他自己都能感觉的到里面缩的厉害,放在平常冉季必定不会放过调笑他的机会,可今天的两人却都很沉默。

魏津模糊的视线落在冉季身后的玻璃门上,两人摇摆的姿势模糊倒映在上面,身后是鱼鳞一样的浅紫色天空,二者叠在一起,看起来像一部双方都在急迫渴切地进行一场性爱的烂俗欧美浪漫电影。两人交合处摩擦出的液体还有泡沫都吹到了风里,连风都是性爱的味道。